情状态的Alpha需要用怎样的毅力来克制自己暴虐的本能。 他明明渴望狠狠贯穿她的身体,却轻柔地舔吻她的侧颈;明明獠牙可以咬破她的腺体,却安抚地揉摸她的背脊。 空气中香根草主调的信息素像是一场透明的雾在整个房间里弥漫起伏着,而处于中心的两个人是河面中漂浮的船只,处在欲望的漩涡的边缘。 “告诉我你最真实的感受。”简直是海妖在低语,蓝楹虚虚地抱住他宽阔紧绷的背,这样想着。 “告诉我吧,蓝楹。” “对不起,”蓝楹的视线落在瞿赫声的嘴唇之上,犹豫片刻还是说出口,“但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从接吻开始……” 面对方颇为认真的模样,瞿赫声觉得明明一切都还没有完全意义上的开始,却什么都似乎已经做得彻底。 好烂的人你,瞿赫声。 每当在追求某种事物的时候瞿赫声总会用那样炙热的眼神直白地锁定猎物,不允许对方逃离出他的视线。 可他觉得现在连瞳孔似乎都有些虚焦不清。 能够最直白地反应欲望的性器官高高地昂扬着,硬到都有些发疼,此刻随着他粗重地呼吸微微颤栗着。 不仅把浴袍支起一个相当突兀的弧度,甚至因为最前端在不断地渗出水来,和异常显形的黑色丝袍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 很不体面。相当不体面。 瞿赫声很少能有被性欲支配的时刻,作为Alpha,每天定时定量注射抑制剂,再加上高压强度的工作,让他觉得自己和牛马无异,直接从心里意义上阳痿导致生理意义上的无欲。 每年春秋两季最开始的一个星期,第二性别为Beta的特助向他告别,自带的那种天选打工人的禁欲感,双眼冷漠又略带疲倦。 这让瞿赫声更加坚定了自己才是牛马的事实,他甚至都还有固定时间的发情期,以至于要给他放一个星期的假让回草原交配。 而现在,他的脑子因为忍耐都有些嗡鸣,身下的蓝楹吃了带有催情效果的糖,最大的反应也不过是对猫薄荷上瘾的猫一样开始黏人亲近,全身因为少见的爱欲泛起潮红,眼神起雾一样迷离。 好过分,在他想要下一秒就想干穿她的时候,这样纯情地对他说。 “我们应该先接吻。” 他们其实是接过吻的,作为婚礼上必不可少的一环仪式,在司仪的引导下他掀开她的面纱,看见蓝楹轻轻掀眼望向他,眼睛里荡漾着安定的清浅笑意。 她看起来并不局促,也并不害怕,但瞿赫声还是出于礼貌只是浅尝辄止地将双唇贴合在一起,并没有外人眼中那样热烈深情。 他们毕竟,才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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