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我们谈谈
MG工作强度很大。不知海外分部如何,但中国区基本是男人当牲口用,女人当男人用。 这样的环境下,饶是苏然这种小菜鸟,又背景优渥,也免不了被多个项目抓去打杂。 同时开展的项目太多,苏然尚未完全适应这种多线并行的工作方式,整个人忙得脚不沾地。加上近一个月她总是睡眠不佳,人就更加头昏脑涨。 睡眠不佳的原因很多,工作压力大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方面。 自那一晚过后,她总是多梦。 在梦中,那晚的场景反复重现,并将龚晏承没做的细节一一补全。 比如,他在洗手台上如何掰开她的双腿,又是如何一寸寸插进她的身体。又比如,把她抱上床后,如何言辞冷厉地让她将双腿呈M型抱住,又是如何用唇舌抚弄她的阴蒂和小逼,把她弄得呀呀叫唤,刺激得她直接从梦里惊醒。 醒来后,身体的空虚感甚过以往任何时候。 忍不住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结果搞到一半,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根本止不住——她又差点反胃。即便最后没真吐,也不敢再继续。 反复如此,她感觉自己就快神经衰弱,竟连续多次在工作中出现低级错误,花瓶的形象越发深入人心,已经有人在质疑安岑的看人眼光。 苏然属于典型的高自尊、高敏感人群,受不了在人前表现不佳,在校时就事事要做到最好。如今却在工作中犯明显不该出现的错误,让她很是烦躁,更遑论还因此让别人跟着受到指摘。 这个别人是安岑,她心里就更加过意不去。 那晚之前,他们其实互动良好。在南特森林一起用过几次餐,苏然每次都像做功课一样仔细感受和他的相处过程,确实让人如沐春风。 甚至就在和龚晏承共渡那晚的前一天,安岑还亲过她的嘴角,可以说非常绅士克制,她当时感受其实不错。反正没有产生应激反应,没有因为被亲了就转过身干呕把人给吓到。 她当即就暗下决心要好好接受对方的追求,然后顺便尝试跟人做一下,看看是不是能把身上的小毛病给解决。 然后第二天,她就被大鱼大rou给勾走了魂。 不坚定的人或许就该被惩罚。所以在她轻易上钩之后,对方残忍地将rou撤走,说菜上错了,请去别桌吧。 行吧!她本来就有一盘不错的菜,在等着她享用。 可再回头看安岑,虽仍觉得好,却再也提不起最初那种兴趣。她还没吃过大鱼大rou,就已经开始觉得“小鱼小虾”索然无味了。 她感觉自己很无辜、很委屈,心中对龚晏承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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