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隐藏着更大的风浪。 在许多人眼里,郁晌孝顺懂事,从小到大每到放假都要回来家陪伴独身一人的奶奶。 萧筱最开始也这么以为,直到她触及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她的脚步很乱,急匆匆回到客房里锁上门,因为后知后觉而感到害怕,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板上。心里好乱,她想不通郁晌所有行为的目的,是报复她吧?报复她的狠心,报复她的不告而别。 早该想到的,他并不如他表面看起来那么温顺。 羊皮下藏着野心勃勃的狼崽子,郁晌不是狗,是可怕的狼啊,她怎么会愚蠢到现在才意识到! “小小,开门。” 语气温和但不容置喙,萧筱能够想象到他的表情,那张帅脸随着他的话跳到她面前,张牙舞爪地说:都是你欠我的,你该补偿我! 萧筱摇摇头把他的形象从脑海里甩出去,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他总不能杀了我吧。 撑着墙面起身,屏着呼吸往床铺走去,睡一觉就好了,睡醒后则万事大吉,如此安慰自己,她麻溜地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只留下几缕发丝散落在外。 郁晌唤她,得不到回应。 但他不急,慢悠悠回房间拿来钥匙串。 对准锁眼插进去,旋转,推开门。 可爱的床单下笼着单薄的身型,萧筱知道他进来了,但她不敢说话。 “躲什么?不是写作业?” 站在床铺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郁晌伸出手将她从棉被里解救出来,拿起她摆在床头柜上的水蜜桃,跟玩玩具似的掂了掂,“不写作业,那来吃桃?” 吃个屁啊! 萧筱恐惧,双手紧紧抓着被子,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他。郁晌嘴里的吃桃可不是单纯的吃桃,而是指她先吃桃,然后再被他吃掉。 她是不会上当受骗的,再次把头闷进被窝里,瓮声道,“不要。” “谈谈?” “不要。” “除了不要,你还会说些什么?以前嘴巴不是挺厉害的吗?两年不见语言功能退化了呗。” 两年的时间被他轻而易举地提出来,讽刺性语言就像一根针扎进她喉咙,痛得令人无法言语。萧筱只知道自己难受,却从来不知道他的心也会滴血。 “出来说话,躲在被子里算什么?你不怕闷死在被子里,我还怕你死在我家呢。”郁晌动手去扯,抢不过她,也没等来她的顶嘴。 这一天过得如此漫长。 天还没亮她就醒来,轻手轻脚带着行李离开宿舍,风尘仆仆地赶往动车站,忍受了一路邻座吹牛逼的大话,结果在动车站外被拼车司机放鸽子。 最狼狈的时候被郁晌捡到车上,他倒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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