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在睡午觉,我快手快脚,把食物、米酒、毛巾、毛毯、药物等,通通塞进大背包,片刻不歇折返防空洞。夏日午后,艳阳高照,沿途蝉鸣喞喞,不见人迹。 这么来回一趟,我跑到满身大汗,虽然毫不耽搁,还是耗去不少时间。 阿俊哥睡着了,我把他唤醒先吃东西,再用湿毛巾帮他擦脸拭身。 最后我把他的内裤脱了,扶着他软趴趴的jiba将他的体毛和懒葩很仔细擦了二遍。等到清洗jiba翻动包皮擦拭guitou时,他的身躯颤了颤,懒叫立刻勃起。为饱私欲,我提议:「阿俊哥!内裤脏了会感染,不穿比较通风,伤势也好得快些。」 「那就这样。」他揉着我的头,「阿青!好加在遇到你,这世人我不会忘记你。」 我将药草捣碎,提醒道:「阿俊哥!现在要消毒伤口,会很痛,你要忍忍喔?」 阿俊哥灌了二口米酒,深吸口气,耍气魄很勇敢说:「来吧!我挺得住的。」 我也不客气,残残用碘酒快速清理伤口。 他强忍着刺痛,直到缠上纱布都没啍半声。「你手法很利落,草地郎中喔!」 我说:「每天换二次,很快就会结疤,就没事了。」 「ㄟ……」阿俊哥皱了皱眉头,「刚刚凉凉的,今嘛会刺痛?」 「药性沁入rou里面,会持续一阵子,最后会变痒痒的。」我大方分享经验。 「呃……」他嘴吧噘成鸡尾锥,挤眉弄眼,忍受着jiba被当香肠烧烤的感觉。 「懒叫那么脆弱又敏感,一定很痛。阿俊哥,你忍一下!」我跑出去把毯子铺到果树下,再转进来。「我扶你去晒太阳,药性发挥比较快,就不用忍那么久。」待阿俊哥躺平,下半身曝晒在阳光里,浓密体毛闪闪发光,懒葩饱胀诱人的温柔。 害我就想摸一把,靠上去说:「阿俊哥,你硬是了得,懒葩不比甜梨小ㄟ。」 阿俊哥像牙疼般在吁气,眼里带抹邪气说:「你好像很佮意,想不想摸?」 我惊喜不已,爱呷假谢意说:「刚刚帮你擦洗时,感觉软弹软弹的蛮好玩。」 阿俊哥眼光晶晶亮,热切说:「那你还等什么,最好顺便帮我打手枪。」 「啊,打手枪?!」我闻所未闻,愕然的表情,肯定跟呆头鹅无异。 「噢!像你先前那样,把包皮套上套下,让guitou跑出来,但别碰到伤口。」 「原来是撸懒叫喔。」我开始双手齐动,玩着他的懒葩,taonongjiba的包皮。「阿俊哥!大jiba硬梆梆,很强耶你。我这样弄对不对?蛮有趣的,你会不会爽?」 「噢~嘶……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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