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你可不能死
可邱甜到底什么也没有做,即便对高潮的渴求已经强烈到让她的所有细胞都如炽热火炭炙烤般瞬间脱水失活,引起一阵又一阵的剧烈疼痛。 唯一的“幸运”是这份让她恨不得跪在地上哀求哭号的痛苦,如同一场毫无征兆的滂沱大雨,总算让彻底将她焚烧殆尽的欲望火焰稍稍熄了些许。 邱甜倒不是在拼死守护自己的贞洁,恰恰相反,她根本不在乎这个,或者说她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会被如何处置。 她只是单纯的不想认输。 她不想输给任何人,哪怕是自己。 “骨头别太硬,这对你没好处!” 邱甜听过好多次类似的话,或警告或提醒,当然,其中也有极少善意的劝解,可邱甜把它们统统当成了耳旁风。 她身上的作训服是特别定制的,通常情况下,锋利的匕首都很难一刀划开,可现下却被邱甜用手指硬生生地扯烂,其中一根没能断开的纤维深深勒劈了她的指甲,血当场便涌了出来,顺着指尖一滴滴地往下坠,就像是断了线的珊瑚珠。 “哎呀!”女人当即惊呼一声,急切地抓起邱甜受伤的手指塞进唇间,湿热滑腻的舌尖随即温存地舔过裂开的指甲,而后又小心翼翼地裹缠上去。 女人的唾液里就像是充满了强效麻醉剂,不过几秒钟而已,邱甜身体里强烈过头的痛楚顷刻之间就消失了,好似从来都没出现过。 欲望再度泛滥,邱甜再度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自然嫌恶之极,她试图抽回手指,却惊骇地发现浑身上下连动都动不了一下, 邱甜顿觉侮辱,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台毫无自我的家用电器,被眼前这个连脸都看不清的女人随意cao纵摆弄。 “我……我是不……呜……不会放过你的!”邱甜死死瞪着眼前那个在自己脑子里胡作非为的女人,边压抑着喘息呜咽,边咬牙切齿道。 “哦,你准备……怎么做呢?” 女人因为含着邱甜的手指,声音有些含糊,即便如此,邱甜也听出她的不以为然。 对女人来说,邱甜的威胁大约还没有未断奶狗狗朝她呲牙带来的压力大。 邱甜被彻底激怒了,她不管不顾地把精神力集中在视觉上,执拗地想要看清女人的脸。 她用力到大脑缺氧,额角的青筋也控制不住的抽跳,胃里也在肆意翻滚,强烈的反胃也死死抓住了她。 自虐般的邱甜本以为这次努力还是跟之前一样白费力气的时候,女人那张好似隐在毛玻璃后头的脸竟然一点一点地清晰起来。 只不过还没等邱甜高兴起来,她周遭的空气却突然变得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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