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舌尖抵着兄长马眼舔弄
他不赶她,这便有戏。 手里头的yinjing像根rou杵立着,绸裤宽松压根掩不住它的形状,只见绸缎下,筋络如老树根须般盘绕,硬棱边在布料上勾勒出rou实大伞,因着布料贴服,甚至还能隐隐瞧见伞心处凹陷的小眼。 如此一根巨物,收在女子小手中,就如同小儿在玩狼牙大棒。 她缓缓在上面揉着,杏眸上勾,观察着轻重缓急中男人的神态。 沈弦面上不动声色,只一双墨眸饶有兴致盯着她,好似打量一只在他眼皮下戏耍的猫儿。 可那粗胀的yinjing却热腾腾挺着,烫人手心,沈明蕴因而在想,她嫡兄肯定是受用的。 “兄长知我处境,明蕴不求太多怜惜,只愿能留府好好为祖母守丧一年。” 她选了适中力道在roubang上揉搓,指腹按压青筋,感受到其内血液翻滚鼓噪,自己强压着羞涩开口。 她的要求不过分,并不要他多费心神,只是开口替自己说上一句,好让她挨过一年孝期,等出了孝,她再另做打算。 看沈弦依旧神色不动,沈明蕴轻吸口气,倾头寻到那roubang顶端,启唇轻轻裹住。 裤中rou龙重重一弹。 沈明蕴心再一横,探出舌尖在那rou脑袋上缓缓打转,她一面用口中津液浸湿rou菇,勾挑描绘着那圆润形状,一面双手交替,攥握着茎身来回taonong。 遭口水濡湿后,稠布紧缠上guitou,沈明蕴如同小猫般在上面不断舔舐,她也不谙其道,因而一时画圆一时剐舔,反弄得roubang先承受不住,咕啾从伞心凹陷里沁出口清亮汁水来。 沈明蕴舔到一口饱含苦气的麝香,一直被她挑眸注视的沈弦也终于换了神色。 他墨眸微眯,唇边噙起一丝笑意,不似人前温善,反倒带着股子薄凉味。 “如此乖巧,兄长确实是有些舍不下你了,”男人修长如玉的手指上来挑起下巴,“不若这样,若你能在我用完粥前将精水吸出,我便赏你一年安稳。” 他轻挠她下巴,就跟挑逗小猫一般,然后执起榻边小碗,倚在床头,慢条斯理开始舀粥。 优雅闲适之姿,仿若正在倚栏赏梅。 沈明蕴收了收手心,她柔柔应了声是,低头便重欲品萧。 “放它出来。” 头顶上清清冷冷的声音吩咐道。 她不敢违背,赶紧解了裤腰系带。 才拉下裤头边缘,赤红沉重的yinjing就当头跳出,呼地一声扫过空气,抽打在沈明蕴脸颊。 那张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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