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动作叮当作响,她听话起身,趴在沙发背上,将赤裸的后背暴露在程晏面前。 “可以出声,不用报数。”程晏平静道,“我会用散鞭也会用皮拍,打在哪里看我心情。如果你躲了,我会重新计数。明白吗?” 流苏零零散散地划过蝴蝶骨,许期低着头,抑制住颤音:“明白了。” 她的头埋进沙发背,闭上眼睛,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疼痛。第一下是散鞭,打在臀尖,她瑟缩了一下,痛感完全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 痛觉来得快散得也快,每一根皮条都留下酥麻的余温,铃铛轻轻颤动。 她感觉自己湿得更厉害了,腿根也出了细汗,又湿又黏,这个认知让她羞耻难耐,只能寄希望于程晏没有发现。 “用散鞭不能算挨打,只能算调情,明白吗?” 程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一点似有若无的笑音。 可是……打在肩膀的两下明明就很疼。许期在心里弱声反驳,第二下却在这时候落下来,叠在刚刚的位置。 “啊!” 她来不及防备,惊叫出声,额头抵住沙发背,违心地回应,声音摇摇晃晃,伴着铃铛响:“明白……” 第三下依然是打在屁股上的散鞭,许期皱起眉头,咬唇咽下轻哼,小幅度地夹了夹腿。 接下来几下,散鞭扫到大腿、腰、手臂,许期再抑制不住喘息。 疼痛可以催生快感,同样可以抑制快感。在心里数到十,许期需要全神贯注才能抑制住躲避的本能;数到第十五下,她的喘息有了自己能察觉出的泣音。 皮拍抵在guntang的皮肤上,许期因为疼痛而流下生理性泪水,数到十几……后背到臀尖如同被灼烧,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忽然忘记了自己数到几。 “才十九下,许期。”程晏停下来,口吻冷静,“还受得了吗?” 汗水和泪水混杂在一起从脸颊滚落,在布艺沙发上洇开水渍,许期思维混乱,胡乱地摇头又点头。 “可……可以……” 程晏未置一词,紧紧盯着她的后背。 鞭子落下,痕迹要过几秒钟才会渐渐显露,然后越来越明显。 皮拍会留下拍头形状的痕迹,叠加在连成片的红痕上,惹眼,又显得脆弱。 许期皮肤白,痕迹也很难消退。白皙的背部,从肩膀到臀尖红痕交错。 冰凉的流苏划过,她难以抑制地颤抖,泪珠滚下睫毛打湿脸颊,喘息声破碎,但还是可怜兮兮地挺着背,一副任人宰割的顺从模样。 她什么都不懂,对于疼痛与服从的认知全部来源于自己,对自己百分之一百的信任和依赖——可许期越是这样乖顺、依赖,越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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