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喻幼清满面关切,瞧不出真假。 喻栎澜心中越发恼怒,直接将人甩开,“惺惺作态!” “长公主!” “呵……” 林嬷嬷的呵斥声音与男人的冷笑同时发出,盛舒怀略微眯眼,抓握住喻幼清的手臂,扯着人坐上软凳,语气难掩讽刺,眉眼上扬,“长公主生龙活虎,想是那日湖水还不够凉。” 整个京城之中,要说喻栎澜是第二纨绔,那盛舒怀定居她之上。旁人或许还忌惮她的身份,可此人根本不顾,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她咬牙想要反驳,又怕眼前这疯狗咬人,胸口不住起伏,更是郁闷。 盛舒怀将喻幼清向身旁拉扯几分,藏在桌下的大手在她腿上轻抚,动作暧昧缠绵,可面上仍是一副冰冷颜色,“倘若各位是因为我母亲没有病死而故意上门刺激,那便请回罢。” “我父亲在疆塞拼命,我母亲却在京中遭人欺辱,当初圣上赐婚是为了嘉奖,那如今呢?是为了羞辱我们盛家么?若真是如此,那我随即修书一封,让我父亲回来同皇上对峙,如何?” 不及弱冠的少年郎疾言厉色,眼角眉梢已显露强者之风,气魄压人,说话时用手臂揽住喻幼清单薄的臂膀,一副袒护神色。 喻幼清在宫中时便是出了名的耳根子软,林嬷嬷本以为今日不过走个过场,却未想到她不过进了将军府几日,便已能收服上下人心。 “二公子莫要生气,我们并非此意。” “哦?那是何意?”他咄咄逼人,毫不让步。 “舒怀,不可对嬷嬷如此无礼。”喻幼清杏眼忽闪,暗暗用力想要推开此人,谁知对方力气更大,在桌下的那只手臂甚至不安分的动了起来。 她面不改色,“舒怀向来是此个性,嬷嬷莫要同他置气,等将军回来,定会好生管教。” “哼,长公主今日难道不是前来致歉?怎的都是这位嬷嬷说话?若是如此,那二位便请回罢!” 知道眼前不是个好惹的主,林嬷嬷唇瓣轻动,低声在喻栎澜耳侧说道:“长公主,这可是皇上的意思,若是真让盛家寒了心,皇上那处……谁都没法交代。” 喻栎澜拳头收紧,本就刻薄的面庞增添怒意,她牙齿都要咬碎,可想到出宫之前母后的嘱托,只得硬生生将那口气吞下。 “盛夫人。”她冷笑出声,“那日是我的过错,还请夫人见谅。” 夫人二字被咬的极重,这小贱人若不是攀上盛荣,今日仍旧是她裙边的一条狗。她可是嫡长公主,今日竟受此屈辱! “长姐又折煞幼清了。”喻幼清是一成不变的惶恐,可藏在衣袖内的手指已经收紧,指甲甚至扣进rou里,丝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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