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服务生看到南淮的模样先是心下一惊,而后还是好心询问。 南淮摇了摇头。 服务生看着他一次、两次、三次偏用自己那只受伤的手撑着地板起身,表情尤为不忍,欲言又止,直到南淮沁着满头地汗水起身,服务生伸手扶了扶他摇晃的身子: “南先生,当心。您的父母已经跟着傅家人去医院了,您是否也要去看看?” 南淮没有回答他。 服务生看到南淮又忽然蹲下身,而后颤抖着手,捧起地上那条已经碎裂不堪的项链,廉价且不符合之身份的材质,在他手里,却像是至高无上的珍宝。 他握紧拳头。 握地紧些。 再紧些。 冰凉地湿润沾染在脸颊上。 所有外出的行人纷纷抬头看向天空,又看向自己的外套。 “mama,下雪了!” “还真是下雪了,今年下雪的也太早了,真是稀奇了,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堆雪人了!” “下的多的话,估计能。” 今年早来的第一场初雪。 埋葬了少年刚冒出热切真心的爱。 * 废弃的旧工厂。 破败的墙壁落下无数残渣灰尘。 冷风自碎裂的窗户内不断侵入。 声音粗噶的男人朝着水泥地上啐了口唾沫星子,寸头下一张凶神恶煞的脸上还有刚愈合不久的伤疤,整张脸看上去骇人无比。 脚步声回荡在楼层里。 “给那小子绑绑紧,顺便把他给弄醒。”寸头男一声令下,身后小弟立刻对视一眼,上前照做。 “是,老大。” 寸头男裹紧军绿色大衣,皱着眉朝后张望,催促道,“后面儿的给我快点!带个人这么磨磨唧唧?赶紧的。” “老大,不是我们慢,”小弟忙解释道,“是她太细皮嫩rou太漂亮了,我们生怕把人给碰坏了。” “少扯犊子,记得吩咐没有?把人给我一起丢那儿去。” “是。” 温窈再次醒来时,光裸的肩膀正挨着一具温热的躯体,两人靠的太近了,以至于少年愤懑地气息不断喷洒在她肩膀处。 “总算是醒了。” 她听到少年冷冰冰的声音。 温窈抬眼看去,裴彬眼下一块发黑的乌青,很显然是因为反抗而遭受到的殴打,略带邪气的脸上不再高傲,可他这幅狼狈的样子明显更让温窈觉得赏心悦目。 她噗嗤一愣,“真丑。” 裴彬深呼吸,才不至于让脏话脱口而出。 原本是准备跟随傅家去医院观察傅情况,可走到半道却无缘无故被人绑到这里已经够让他愤懑跟匪夷所思,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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