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不该返回去找你,”他压低声音,显得温柔而恶毒,“你好像挺享受的,也许那个人也能让你如此快乐?嗯?”塔伦特简直是出于恶意捏紧了她的乳尖,她痛得叫了一声,声音末梢却毋庸置疑地软绵,好像袖子上半透明的纱制花边扩散在水里的样子。 “伊拉拉,真希望舞团首席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这才是每夜五百金币的水平。”他啧啧几声,“如果我们不是同伴,我早就直接开干,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征求你的同意上了。” 伊拉拉实在是无法理解他的意思,她迷茫而本能地大睁着眼睛,泪水像是某种成熟极快的果实,在她的眼眶里一颗接一颗地滚落,脸颊湿乎乎的,在蒸发和被重新覆盖的过程中发痒发烫。她花了好一阵子才平复下来,又花了更长时间去理解他的话。塔伦特说的或许某种程度上是事实,但那绝对经过了扭曲,或许是出于他的个人感情,又或者是因为他们两个累计起来的矛盾,可伊拉拉完全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 是啊,同伴关系在冒险者之间算不上什么,一起结伴的冒险者们需要花费很长时间来建立感情,才能在险境和财富之前经受住考验。成体系的冒险团和佣兵团内部往往存在着亲缘关系和师徒关系,这样的感情才是维系着他们前进的动力。相较之下,她和塔伦特都是独立冒险者,结伴的时间并不长,此前也并不认识,矛盾也算不上少。 但她是信任着他的。 ……在她被宅邸的主人压在那张桌子上,周围的一切都陌生而难以逾越时,她心里的某个部分是相信塔伦特会发觉不对,返回来帮她离开的。 就好像她听到鸟叫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喝下那杯酒一样。 她忽然觉得十分委屈,这种感觉和先前的委屈完全不一样,强烈到好像她的一部分rou体被硬生生撕裂一样,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觉得很疼。裙摆被拉高推到腰间,一只手正若有若无地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和xiaoxue边缘。伊拉拉的身体没有受到不明来由的疼痛半点影响,正颤抖着想要夹住那只作乱的手。 “走开,你走开,你……”她的喉咙肿了起来,声音被挤得不成样子,眼泪也迅速从眼睛里冲出来,连带着鼻子里也丢人的堵着。伊拉拉吸了吸鼻子,忽然很害怕自己的软弱和痛苦从声音里暴露出来。她推了他两次,都没成功,在一次刺痒如同蚂蚁爬行的触碰以后,她的腿不受控制地把他的手夹在了腿间。 她的腰肢还因为那阵异样的刺痒而没有力气,只觉得憋闷难过,想要努力转动来缓解这种不适,但在塔伦特发出了嘲笑般的声音以后,大腿还是慢慢张开一条缝隙,放-->>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