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的嗓门越扯越大,关纾月有点感官过载。她皱着眉头转身进了茶水间,猛地灌了一杯凉白开才把惊恐压制下去。 “祺祺没有你说得这么坏,她帮了我很多的。我爸爸生病的时候她托关系找了最好的医生治疗,我之前上班被欺负的时候也是她帮我要到拖欠的工资。在这里工作能尽我长处,还不用烦恼人际关系,我很开心的。” 关纾月就是个钝感呆瓜,说再多负面信息她都听不进心里去,小夏认栽。 “算了,你喜欢她你就跟着她,反正我不行。今天早上你去打针,就不在那一两个小时我都乱了套了,那今后你休产假我怎么办?封祺祺再不招人,等你怀孕了我就跑路,我让她急去!” 照小夏这么一说,好像确实应该再招一个有经验的花艺师上岗才行。 毕竟,她搞不好下个月就能成功怀宝宝了…… 这是关纾月跟着封祺祺工作以来,第一次陷入利弊思考。 “月姐,你早上去打针啦?生病了吗?严重吗?” 旁听许久默不作声的小柯拿着准备好的花篮路过茶水间,听到关纾月去医院的消息瞬间上前安慰。 关纾月回神速度有点慢,愣愣地张了半天嘴才组织好措辞。 “对…啊不,不不,没有生病,是早上穿衣服的时候被钉子扎到后背了。” “穿衣服的时候被钉子扎到后背??” 小夏和小柯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发出了震惊的巨响。 关纾月被小夏拉着前看看后看看,小夏的手掌还不停摸着她的后背做检查。 “衣服里怎么会有钉子?你被人害了?” “我也不知道呀,反正就被扎了,流血了,小霖把我带去打针,好痛好痛。” “月姐,这是有人要害你吧?是你老公还是关小霖?把他俩叫过来!我严刑拷打!” 严刑拷打?真是夸张。 关纾月被小夏当成布娃娃蹂躏到失去抵抗的手段,她晃动着身体,试图用撒娇挣脱开小夏的把弄。 “都不是啦,他们不会害我的。” “那就是你婆婆!你婆婆成天神志不清!有嫌疑!” 关纾月无奈笑笑,“可是钉子又扎不死我,她放一个在我衣服里有什么用呀?” 围观的小柯摸着后脑勺,犹犹豫豫半天终于插上了话,“月姐…我老家有一种说法,就是往女人衣服和被子里放钉子,定能生子……” “……” “……” 关纾月和小夏都被吓得说不出来话。 没有记错的话,小柯和mama是老乡。 如果真的是mama放的,那这就不是普通的家庭纷争了。 后怕迟迟消散不去,完成好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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