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却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桌面也在她双肘的震颤下晃动不停。 “宝贝,你抖什么?”关承霖按住桌角的浮动,明知故问。 “太腻了太腻了…”被点破的关纾月捂住耳朵小声抗议着,“安柊都不会这么rou麻地叫我…他都只叫我月月和老婆…” “也行吧,那我也叫你老婆,叫老婆你不嫌rou麻。” “我没和你结婚……” 关纾月的反驳声音量一降再降,关承霖也懂事地把她毫无底气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我们又不在一个户口上,结就是了。” 他说罢切了一大块自己面前这份草莓蛋糕,小心翼翼地护送进关纾月的嘴里。 “所以老婆,我们接下来做什么?现在离吃饭还早呢老婆,但看电影又会错过吃饭。怎么办?老婆有想去的地方吗?哦对了,老婆你晚饭想吃什么?西餐?东南亚菜如何?哦不行,香料太多,我老婆要忌口…那广东菜爱吃吗?我知道有家牛rou火锅特别新鲜,老婆应该会喜欢。” “……” 幸亏今天是工作日,咖啡店里只有他们这一桌客人,不然关纾月真的会在一声声“老婆”的呼唤里羞愧而逃的。 她捂着嘴吞下对面塞过来的一大块蛋糕,开口回应时的底气也被糊进了特制的奶油与戚风糕体里。 “我…我还想去三楼看看…” “三楼?好像是个国画展?也不错。我老婆小时候就精通国画,去看看展出的画能不能达到我老婆小时候的水平吧。” 好了,“宝贝”瘾已过,他现在开始疯狂叫“老婆”了。 那也比会猝不及防吓她一跳的未知称呼好。关纾月默默洗脑自己,然后选择放弃抵抗,随他开心。 “我不是要去比国画水平啦!”她咕嘟咕嘟喝了几口热橙茶,为自己想去三楼的动机做解释,“其实,三楼展览用的花艺装置是我和小夏上个月做的。刚才逛完二楼你问我想不想喝饮料,所以我没来得及说。嗯…是我特别满意的作品…我也想让你看看…” “老婆,你的眼睛在为自己的工作成果感到自豪时也是亮晶晶的呢。名字是月亮,眼睛是星星,难怪那么耀眼。” 关承霖撑着下巴用蜜一般的眼神与话语回应她难掩骄傲的邀请。 他猜小金丝熊要么会被俏皮话夸到害羞,要么大大方方地收下他的彩虹屁,怎么也想不到他会目睹关纾月用各种小动作手忙脚乱地掩藏她无处安放的失落。 因何失落呢?她不说关承霖也明白。 每一个付出与回报无法成正比的艺术家都在他面前流露过相似的表情,那是努力到最后只剩徒劳一场的无奈。 可徒劳魔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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