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趁宁迩睡着后,躲在被子里上网搜索有关这个“新mama”的各种信息。 她以前也搜索过,但那是出于对陌生的大哥以及前大嫂的好奇,出于一种亲戚是大明星的崇拜。与之不同的是,最近的搜索记录却聚焦在了宁迩的各种个人访谈。 关纾月想弄明白宁迩究竟是经历过什么才会懂得这么多道理。 然后,在那些对宁迩好奇不已的夜晚,一种她从未设想过的新世界向她打开了一条小小门缝,从缝隙渗透出的狭长灯光也将偶然路过的关纾月映照得好孤独。 “jiejie她不是三十八岁还去美国学音乐嘛,我就在想,我也才三十,我是不是也能去进修美术?毕竟我的想象能力还是太有限了,学美术或许能让我在装置艺术这方面得到更多启发。当然,这恐怕得在我彻底和安柊家决裂以后才能实现吧?jiejie也是扔下大哥和你以后才…啊对不起对不起!” 本来还满是憧憬的脸蛋转眼间就变得愧疚无比。关承霖很好奇,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察言观色了?而且还只学了一半。 他并不希望关纾月在分析完他的情绪后选择让步。 更何况她都做好和安柊一家决裂的打算了,他当然要支持到底。 “进修美术吗?”关承霖直接略过她的局促,将话题引回畅想,“挺好的,深造是好事,我支持你。我以前也考虑过去系统地学习音乐,但是我走不了。” “嗯?为什么?你年纪这么小,又不缺钱又没结婚,为什么走不了?” 关承霖没回答,他只是不停咬着杯中吸管,将目光锁定在关纾月的视线里。 她大概读懂了言外之意。 “好吧…我是那个累赘…”关纾月不好意思地喃喃自语。 “瞎说。”关承霖按住了她互相抠动的手指,“我以前觉得那是怕你被欺负后找不到替你报仇的人,所以才放弃打算。现在我实话实说,我就是粘你,不想到离你很远的地方去。” “噗哈哈…小霖霖你摸摸你的良心,你以前到底哪里粘我了?每天都臭着一张脸,我一碰你你就炸毛,还粘我呢?” 良心吗?以前可能有,现在绝对没有。 关承霖不知道他该听关纾月的话去摸哪个良心。 “你以前和安柊那么幸福,我哪敢拆散?” “我们现在也…算了…” 说不幸福是假的,但那貌似是需要她变得笨笨的才能够感受到的幸福。 明白某些事情后,关纾月做不到继续假装迟钝。再让她去感知那份幸福,她也只会去找那些被她忽视掉的刺。 “我知道婚姻里不可能没有矛盾,但我好讨厌矛盾。不仅仅是和安柊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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