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红肿起来的大屁股。王琂感受到薄软的烫rou上印了个温暖的唇印,他手捂着脸,她真的很喜欢这个屁股啊!到底为什么,他身上就这里值得她喜欢吗? 秀银想,不能急于一时,于是带着人坐在床上,半抱着男人,手掌慢慢揉着红团子,她并没有打多少下,可男人皮rou细嫩,又是身体欠佳的情况,还第一次挨打,打到满个屁股都些微红肿已经让他吃到痛了。揉护软rou后一会儿又拍拍背,王琂靠在秀银怀里,实在是累了,眼泪也干了,就这么睡了过去。 雨声掩盖了小屋里这场青涩的情事,男主人在规律的雨点落地里、在女主人的拍抚下入睡,随着性趣的暂停大雨也逐渐消逝远去。 秀银端着粥碗进来时,屋里已经黑得看不清桌椅,床上的男人和被褥、和黑暗融为一体。她把平时舍不得点的油灯点亮,轻轻摇醒男人,看见对方趴睡中压出半边脸的红印子。即使这样,他也很好看,那种养尊处优育出的肌肤、那种顾影自怜的气派,秀银知道,他俩是精磨的白面和粗收的全谷。 王琂一时反应不过来,手撑起来最先唤醒大脑的是屁股上的肿痛,“嘶——”他这下想起来了,嗯,最丢人的想起来了,他又趴下去,捂着脸。秀银把他扶起来,他这才发现自己头发也散开被擦过,已经快干透了,而秀银的湿发拢在一边,为了方便做饭,底下绞成个团。她先弄干净他再搞了搞自己。 到饭桌边王琂还在懵懂中,“娘子?”有些怀疑地叫出这个称呼,他还以为自己刚做了个梦!秀银以为他迟疑在问粥:“我虽然舍不得粮食,但既然是夫君,就值得吃米和rou,今天没做是因为你受了伤又不安定,怕心内有火,吃发物燥热,这几天清淡过了我给你做rou吃。”秀银哄小孩似的劝他,到墙角的小坛子里开封,筷子夹两簇菹菜到一片干净的瓦片上:“尝尝我做的盐香瓜。”她自己一个人素来不讲究,主要是没得讲究,共两个碗一个装菜一个装饭的,现在两个人了,都装了粥只能拿瓦片装下饭菜了,就当是碟子吧。这腌菜她一般还舍不得吃呢。 “嘶——”王琂在坐下时发出第二声痛呼。哎呀!他还是光屁股呢。他真的很不皮实,秀银想,红肿已经在消退了,她翻了翻筐里自己的一点点家当,拿出根本没穿过几次的布裙递给男人:“只能穿这个了。”这个家最好的衣服就是男人穿来的,现在被搓了晾起来,还得等出太阳,她干活的短打他肯定穿不上。王琂看这个屋子也许这件就是最好的了,忍着光屁股遮遮掩掩走路的羞痛还是忍着穿女人裙衫的羞耻,一时都上头来把他淹没。贵族男人也是要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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