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无法复制的存在。 黄锦夺非常满意自己看到的,这都是我熬夜看yellow文猝死应得的。 “我,我去做饭。”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被目光舔了又舔,狼狈逃窜到厨房。 箫桦仿佛就是一本未被翻开的古籍,每一页都充满了神秘和魅力。 他的笑容总是那样温暖而亲切,就像冬日的阳光洒在人身上,让人感到舒适和安心。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当他开口说话时,都会让人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愉悦。 黄锦夺就像一个影子一样飞快地溜进厨房,保证自己的眼睛时时刻刻黏在美好的rou体上。 嘿嘿,赚翻了。 她蹑手蹑脚贴过去,看见箫桦在水池洗西红柿。 她从背后环住他细腰,叫:“箫哥哥,你身材真好。” 箫桦一抖,水都差点溅身上。 他关掉水龙头,手上湿答答的,不敢去拉开她作乱的手,无奈地说:“娇娇,别闹。” 她更过分了,直接隔着围裙,对着垂涎已久的白奶子用力揉搓,粗糙的布料刮过他敏感的rutou,带来一阵战栗。 “娇娇你!”他猛地回头。 “辉月平时都愿意给我摸的,难道箫哥哥不行?” 男人不能说不行,这该死的胜负欲不就起来了? “你…你轻点。”箫桦不想被李辉月比下去,除了钱没他多,其他的地方他都要赢过他。 “你的奶子比他手感好多了,他的太软了。” 箫桦不由自主嘴角一勾。 他有天天保持健身的,李辉月好逸恶劳,三天打渔两天晒网,肯定没他身材好。 揉够了,她顺着围裙往里探,一路撩拨,最后非常涩情地他的奶头上摸来摸去。 他切西红柿的手都抖了。 “别,别摸了。”他声音微颤。 他都没办法集中注意力了,第一次知道自己胸前这两个小点能带来这样独特的感觉。 “听箫哥哥的。”黄锦夺从善如流地停下作乱的手,从围裙旁边退了出去。 继续改成抱着他的腰,做树袋熊。 她看他在切菜,别让血污染了她的菜,而且自己是真的饿了。 但是两个人还是黏在一起做菜。 箫桦打散鸡蛋的时候,她的小手覆上他的大手;他洗黄瓜的时候,她用相同的手法,隔着裤子“洗”他下面的黄瓜,让他险些出丑;他刨土豆皮的时候,她在给他刨“皮”,把长裤给“刨”了;他处理牛腩的时候,用刀背拍击牛rou,为了让rou质更松散,她用手背击打他的臀部,为了让他更加放松肌rou;他把松茸掰开清洗的时候,她也掰开他的内裤,捏他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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