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有了基本的认识,心中开始感激着晋替秋,因为晋替秋在「钱财」方面无疑是最好的引路人,她平时自己管公司,她对于人力资源也有所了解,谈古论今也毫无问题,不论从什么方面,她与晋替秋都有不可逾越的鸿沟。 邱况说:「谢谢您。」 生疏客气到像头夹着尾巴的小牛,她在商场一直是夹着尾巴做事,生怕有了一顿瘦打,可一顿瘦打最后还是没有免除,而且并不是打,而是一种「性惩罚」。 邱况刚上完厕所,用完洗手池。 晋替秋掐着她的脖子,把她一路掐到厕所的隔间,把厕所的门锁上,压在厕所的门前,靠近她的耳朵,暧昧地说:「脱吧。」 邱况明白这是她「逃课」的惩罚,把校服短袖揽上去,校服裤子脱下去,温驯到不能更加温驯,面目一直被压在薄薄的厕所门前,晋替秋没做任何前戏,开始用手后入,邱况能感受到她指节的温度。 那双手在她的体内抽动,需要摧毁她的自尊,需要让她发出叫声,邱况具有自尊,想要喘息和求饶时牢记着现在是在外面,她需要保持尊严的外面。 随着时间长大的不止是身量,也不止是在乎物品的不同,邱况开始有了性需求,青春期不论谁都有的性需求,性需求不论面目的「贞洁性」无差别的降临,她变得能体会到性的滋味。 无可否认的,邱况觉得很爽。 头被压下去的那一刻很爽,手彻底插进去的那一刻很爽,晋替秋在她后面,用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脖子也是,她的自尊正在塌陷,邱况目视着自尊的塌陷,把手背回去掌着晋替秋的手,选择的不是止住她,而是加剧抽插的速度。 晋替秋把邱况的头更加下压,邱况爽到发着抖,头部顶着门不轻不重地开始撞,等到出门时,白净的一串脖子上满是掐痕,衣服也都是褶皱了,眉目出现在镜子面前,开始洗着晋替秋的那只手。 洗到中指,邱况说:「这根指头是硬的。」 洗到无名指,邱况说:「这根指头是软的。」 洗完以后回到别墅,晋替秋回到卧室,一只手用触控板,一只手放在把手上,邱况跪在地面上一根一根地含女人的手指,跪在逼仄的桌子下面,用两只手把着她的一只手,从指缝到指尖地舔舐。 女人的手一旦深入,则会干呕。 邱况把头别过去,眼中立刻充满水色,头发蓬松地在肩膀上,咳嗽了一会把头别过来,还是继续含着。 女人的手顶着腮部,则会显出。 邱况左边的脸被抻出指腹的弧度,手指移动到右边,右边也出现指腹的弧度,但是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从额头到鼻子,全部是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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