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阶段的曙光却迟迟不来。 “昙英。”瞿显扬做完家务,熄灭了书房外的所有大灯,很自然地钻进被窝里,昙英被他挤到墙边,冰冷的墙壁又把她推回他身边,瞿显扬伸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把她整个人半抱到他身上,她的脚丫子冰冰的,他将她的两脚塞进他的两腿间,忍不住喟叹出声,“怎么捂不热啊你?” 昙英这么聪明,岂会听不出来他一语双关的阴阳怪气,她要把脚丫子撤出来,却被瞿显扬死死夹住,她小声地嗔他,“又不是我主动要捂的。” 也对,就连这个温暖的被窝,都是瞿显扬主动要求她坐进来的。 瞿显扬认命地把脑袋钻进被窝,昙英看不到他的脸,只能感受到一颗毛茸茸圆滚滚的脑袋,随着喷涌而出的温热呼吸,扑打在她的肩颈、胳肢窝、手臂上。 最后是他的目的地:她丰满圆润的rufang。 他顶着她柔软的酥胸,耍赖一般抵在她怀里,昙英把手伸进去寻到他的脸,要把他抓出被窝,他却狡猾地正面朝下把鼻尖挤入昙英的双乳间。他故意气鼓鼓地用鼻梁在昙英因为没有穿内衣,一览无余的乳沟里蹭来蹭去。 昙英呼吸一下,他就用鼻梁磨她的乳沟一下。 他的双手倒也规矩,除了紧紧掐着昙英的腰侧,倒也没有直接伸手上来把她的乳rou往他的鼻息里挤压——这个色胚以前没少做这种事。 “你出来,瞿显扬。”昙英尚未完全摆脱喷乳的春梦给她带来的惊魂未定,瞿显扬一压她的奶子,她就胀痛得像是要射出乳汁来。她有点慌神,只好扯着瞿显扬的耳垂,小幅度挣扎着,“别闹了,你不是知道我今天绝对不行吗?” 瞿显扬的鼻息一窒,他从昙英高耸软绵的两只巨乳间抬起头,头顶着毯子发丝凌乱地黏在鬓角,才这么一会儿他就出汗了。他两眼亮晶晶地问昙英,“不是今天,就又可以了吗?” 昙英别开脸,“那也是万万不可的。” 瞿显扬xiele气,又把脑袋钻回昙英香喷喷的奶子里,他的声音闷闷地从被窝里传出来,“那你闷死我吧。我今天就死在你身上,不下来了。” 他知道她每次来月经胸房都会发胀,以前他会帮她按摩几下,她不痛了,他也过了手瘾。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他还是得有点江湖道义,得到昙英准许的信号,才可以造次。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啊?癞皮狗。” 把话说开后,好像解除了禁忌,“狗”这个字眼,甚至是乔达摩,也不再需要讳莫如深。 况且一直以来,昙英虽然能拿捏住瞿显扬,但是在床上总归有些时候她有点拿瞿显扬没办法。他这个人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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