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被mama早早地送走了,不然,不然…… 所有的一切并没有半分区别,十八岁时的声嘶力竭,已经咽进了她二十五岁的喉咙。裙摆飘落如棉,在身后随着动作一起一伏。她紧握的手指慢慢松开,小时候藏在金猪罐里的秘密纸条落在地上。 他将她轻松地放回床上,胸口仍然向下,摆出屈辱的姿势。屈辱是什么意思?她一时有些懵懂,如同写下那些幼稚笔迹的日夜:“我喜欢六叔叔。” “植儿……”帝狂乱的吻烫湿她的耳朵,她忘掉一切,忘掉父亲如何死,忘掉自己是帝的亲侄女。只要仍然懵懂就好了,只记得那一下下入得爽快沸腾,只记得帝口不择言唤她植儿心肝宝贝乖侄女小yin妇时的腿间暖热,只记得高潮的时候答应帝给他生孩子。 净植昏昏沉沉睁开眼,所有的触感和身上汗落如雨的男人几乎融为一体。他低下头抚弄她的下巴,她知道他要听什么,朱唇微启,“六叔叔,caocao我。” “嗯,再多说点……”帝的指尖捻揉着她胸口儿一对竖立红蕾,生物电流cao纵着她的齿,“乖植儿喜欢被六叔叔cao……”“啊……六叔叔,六叔叔,陛下,陛下……嗯……嗯,cao死植儿这个……小yin妇……” 他从来都是射在她体内,似乎让她怀上他的孩子并不是一句床笫戏言。净植仰着头喘气,明净的窗外雪纷纷扬扬四散飞去,血艳的红梅在窗外连成一片迤逦。帝此时看到的又是何等光景呢——被翻红浪,玉体横陈。被吮吸到艳红的唇微张,黑白分明的瞳眸微微颤抖。 “好一幅‘胭脂雪’。” 他说,不知在说墙外浴雪红梅,还是在说身下这幅十几年来最得意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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