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和内侍都慌张地跪了一地。 “你……你……你……” 他伸手指着她,那番气急攻心的样子,真让净植想笑。 “玉净植,你成心的,是吧?”玉无袖猛地捶在自己的胸口,冷笑连连,“在朕的床上浪叫的样子,不记得了?求着给朕生下孩子的,是你玉净植,不是别人!” “你以为你是谁,就敢恃宠生娇——!”他狠狠给了她一掌,这一下毫不留情,她唇角霎时滚下鲜血来。 恃宠生娇。这词儿用得真不错,净植摸了摸痛到有些麻木的左脸,她早该这样了,过去那些年也用不着左一道汤药右一道汤药地防着,这是她最好最好的武器啊…… 她的心在滴血,却仍然笑出了声。 “好啊。闹啊。吼啊。”她语气冰冷至极,又透着一种嗜血的轻俏,“恨不得昭告白玉宫,恨不得昭告天下,那就去呀。告诉他们你的亲侄女怀了你的孩子,你不就满意了吗?” “……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啊。”玉无袖也冷冷咧开唇角,“口蜜腹剑,兔面蛇心……” “你待如何?” “你不是想要昭告天下吗?”他说,“我给你。” 隔日,净植接到诏书:十日之后,新妃入宫,赐号“钦”。 云峙苦寻无果,刚从云蘋那里听闻净植被接回白玉宫,很快安排了回京的行程。半途却收到西州那边的紧急通讯,要求他立刻折返。 而更近一些的玉京城内,尔敏一边翻看卷宗,一边忍受着那群助理的窃窃私语。 “你没听说吗,圣上又要纳新妃了……”“真的假的呀,上一次白家姑娘入宫,不是说独占圣宠又立刻怀了孩子吗……”“新妃是哪家的女儿呀?”“不太清楚,据说是匆匆接进宫里的,没人认得……”“哼哼,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我伯母曾在前太子府里服侍过,她信誓旦旦说那就是前太子的女儿!” 尔敏“啪”地折断了手里的铅笔,他霍地起身,吓得身后议论的人们都纷纷四散。那道出太子女身份的女孩儿倒站在那里没走,手上还拿着一罐菠萝汽水,正是上次饮料机边偶遇的那孩子,叫陶晴的。 “你说新妃是前太子的女儿,可是真的?” 女孩儿见他也对这种八卦话题感兴趣,眼睛顿时一亮。“当然……”见尔敏拿出庭审上那幅审问的表情,连忙小声补充,“不过我伯母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也是正常的事……” “不用了。”他说,“多谢。” 他连假都不请了,风驰电掣一路开到母亲所在的高院,又绷着脸无视所有招呼,电梯一路向上爬到十九层。 他推开母亲办公室的门又反手关上,不等母亲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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