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着说,“你的zigong在发烫。” “你能、摸到它?” “我的触手可以伸进去,”他发出邀请,“要试试吗?” 芙洛拉在尤金的声音里嗅到了葡萄酒的芬芳,细纱布隔离杂质,只余晶莹剔透的、让人口舌生津的液体,在她的耳朵里灌满了糖浆。糖浆稠得拉丝,神经被甜到麻痹,她陷入无法脱身的流沙,仿佛有人拿着羽毛剐蹭耳蜗,yin水不断喷涌,丰美的欢愉将她拖下深渊。 她想起了,神话里代表迷幻与狂欢的祭祀之酒。 狂喜的狄奥尼索斯…… 他在她的耳畔,如魔鬼般低语,“我保证会很快乐的。” 他们换了个姿势,准确来说只是往下移了一段。 刚刚高潮过,尚且湿润的阴阜贴上高高勃起的性器,还没缓过劲来,就被插入了。 致幻的气味悄无声息地潜入,粘稠地堵住了芙洛拉的鼻腔,严密地遮蔽了她的双眼。少女用腿紧夹住他的腰,扭动腰肢,在快乐中颤栗地呻吟,一次次攀上极乐的巅峰,丰沛的爱液多得如同永不枯竭的泉水,被捣出软烂的白沫,触手环绕着他们,争抢夺取洒下的yin液。 喘息声闷在窄小的轿箱里,尤金被激得额头青筋跳动,痴迷地看着她。 guitou破开黏糊糊的xiaoxue,xuerou被另一根陌生的性器刺激收紧,试图收缩榨出汁液,又在反复的抽插中被cao得松软。 粗烫的rou茎摩擦着敏感的rou壁往里推进,抽出半截,不到半息又重重嵌回原处,甚至比上一次进得更深,集中戳刺最深处那枚不断翕张的rou口。 那双翠绿的瞳仁被欲望烧得浑浊,倒映出她赤裸雪白的身躯。 他拽住芙洛拉的手臂,将她拉下自娱的神坛。 “好像湿过头了。” 尤金自言自语,挺腰撞在芙洛拉湿软的腿心,手掌揉弄她打颤的大腿。 微微凹陷的rou巢被cao干得殷红发胀,含住阴蒂的触手时而发出啜饮的乐声,快速拨弄着坚硬勃起的蒂珠。紧密相连的性器叙说它们的狂喜,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完全成为了一只水壶,无数小口埋在xue外,怀着万分感恩之心饮用狄奥尼索斯所酿的蜜酒。 快把人逼疯的快感不断堆积,芙洛拉难以自抑地啜泣着,此刻她的意识混乱无序,理智被烤到化掉,顺着神经汩汩潺流,只留下视野中大片茫然的留白。 太可怕了。 泪水渗透少女往后梳顺的金发,几缕长发掉到前面,遮住那双无神的绿眼睛。 她只能发出酥软的鼻音,就连爽到极点的闷哼都会被沉重的侵入打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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