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开,中间的一圈嫩黄花蕊是汤盏里盛着的鲜甜汤水。 他带我见识了不属于我这个阶层的东西,我原是该感谢他的。这顿饭很贵很贵,几乎抵得上我一年的学费。可是东西真的很好吃,快乐真的好像会弥漫。 直到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房间里流淌的蜂蜜一般的浓稠氛围。我尴尬得面红耳赤,着急的去点拒绝,电话却紧接着一个又一个。我不敢不接,我知道她会一直打到我接为止,心脏像鸟雀坠落地面。 “喂,mama。” 可能人在做坏事的时候就会忍不住心虚忏悔,我面朝着墙壁,以一种面壁思过的姿势拿头轻轻撞着墙,一边乖巧回复着mama的盘问。余光里看到他也出了餐厅,走到了我身后。 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挡住了过道的光。他身上森林的气息随着昏暗一起把我包围起来。 我一直不喜欢太亮的环境,房间里总是拉着窗帘。总觉得在那种光线下,心思脏污的我无处遁形。可他们偏偏推我站在最明亮的视线下,灼热的白炽把我的正面照的透亮,却把我的背面灼的焦乌。 明明有白就有黑,有明就有暗。 他的上半身没有碰到我,下半身从胯部开始紧贴着我,屁股后是他坚实的大腿,腰上被硬邦邦的东西戳着后腰,我咽了咽口水。十分暧昧的姿势。 在我还不能明确我们关系的这个阶段,这动作就像是调情,又可以说是调戏。也仅仅是一字之差。不自觉的部位相贴,情感上还是疏远的陌生人,身体上已经熟悉的不行。 我本来应该对他这种霸道又逾越的行为不爽,可这种包裹的阻隔了光线的姿势又真真实实的让我生出了安全感。 好像此时,撒谎也没有关系。 我真的好想逃离片刻。 那端母亲还说着话,胸前覆上两只大手,一手一边的隔着衣服托起了我的两个沉甸甸的rufang。 我穿的不厚,长裙下只是一块小巧乳贴,遮盖住紧要的那两点,被翘起的奶头顶起了激凸的两点。他虚虚的捧着奶子,只托住下缘的半球,像是在掂量重量,乳rou在他掌心上下弹跳。他好像十分满意似的,手掌仍然保持着拢起的样子,大拇指的指尖各自拨弄起我的rutou,乳贴被他轻巧的撕掉,沿着空荡荡的长裙从身前掉落,大腿强势的挤入我的腿间,一下一下的磨蹭起阴臯。此时上下失守,全身尽数沦陷。 我的rutou已经翘的不能再翘,被他玩的愈发敏感,只是用指腹极轻柔的擦过,都好像有电流一样的酥麻。 电话那头的声音没停。 mama:“在外面要小心一点啊,离陌生人远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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