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会缠人。 唉!还是年轻。 二十分钟后两人到达目的地。 “呼呼”是陈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是陈,银柳难得心细一回, “你坐在这等我,我去找一些草药,马上就回来。” “好。” 是陈靠坐在树干上,难得乖巧的应到。 听到答复,银柳开始低头寻找一种名为解暑草的药材。 五分钟后, 银柳拿着满满一把解暑草回到原地。 “好了,走吧!” “嗯。” 回应她的是是陈清凉的带着乏力的声音,闷闷的,沙哑的。 他扶着地面想要站起来,不料下一刻脚底钻心的疼犹如电击一般让他瞬间跌回原地。 “怎么了?” 看着重新跌坐回地上的是陈,银柳有些紧张的望着是陈, “头晕?” 是陈摇了摇头, “脚疼。” 五天高强度的劳作在这一刻终于爆发,是陈的脚疼的没了知觉。 看着一脸疼痛难忍的是陈, “我看看。” 银柳蹲下身不顾是陈微弱的挣扎脱掉他的鞋子。 星星点点的血水遍布在洁白的袜子上,不用脱掉,银柳已经能料到他的脚伤的有多重。 银柳微微蹙起眉头,她小心的脱掉有些黏连的袜子,入眼的是是陈血rou模糊的脚。 “你,怎么不早说。” 看着是陈原本白皙纤长,如玉无暇的双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银柳觉得是个人都会心疼。 小心的把手心里的脚放在鞋面上。 “你等着,我再去找些草药给你。” 五分钟后,银柳拿着几株草药快速走回是陈身边。 她蹲下身一边攥住是陈玉般微微泛着凉意的脚踝,一边吐出嘴里嚼着的草药,然后一把敷在血rou模糊的脚上。 “嘶!” 好疼! 痛感顺着脚踝直蔓上整个身体,是陈的身体因为疼痛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起来,眼眶更是因为疼痛泛起点点泪花。 他挣了挣脚踝,有些气恼的用一双朦胧雾眼轻轻的瞪了银柳一眼。 这一眼风情惑人。 偏银柳根本没有注意到,甚至还想如法炮制另一只脚。 吓得是陈赶忙用手死死护住。 “我自己来。” “不用,马上就好。” 嚼着草药的银柳声音有些含糊。 是陈没有说话只是坚定的摇了摇头,双手更加用力地护住自己尚未涂药的那只脚。 “那好吧!” 看是陈这么坚定,银柳以为他嫌弃自己的口水,想着反正草药还有很多。 银柳把剩下的草药递给是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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