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的门,靠近洗漱台边,他的胳膊绕过自己的肩背往前,水龙头就被啪地打开了,哗哗的水流往盥洗池盆里冲溅。 她艰难地转过脸,看见镜子里他继续抱着自己,以一个根本不方便的姿势在水下冲洗双手,眼睫半垂着,专注好看。 “你在干嘛?” 张淮臣已经洗干净手,在顶上挂着的毛巾上擦干,听见这声问,就低头看下去。 谢连意还依赖地靠在他胸前,仰起巴掌大的小脸,脸颊毛绒绒红扑扑的,漂亮的杏眼里满是碎钻一样的水光。 喉结滚了滚,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把人在怀里揽紧了,悄无声息地伸手下去,钻进大小姐皱了的裙子底下,摸上那一团湿漉漉的软rou。 “啊,你……”谢连意瞬间揪紧他的衣领,掐到下面的rou,痛得很,张淮臣还是面不改色,手指在两片嫩rou里乱摸乱揉,如愿往后找到正在潺潺吐水的xue口。 “不、不行!张淮臣!” 谢连意已经急得开始推人了,在他臂弯里又扭又挣扎,好像慢一点就要承受什么非人的待遇。 肩膀胸膛被推打得很痛,估计都发红了,张淮臣也没工夫去管,只更重地扣住她的肩在怀里,吐息近到人耳边:“乖一点,大小姐。” “凭什么、我啊……” 中指抵按在xue口,被水润湿了个彻底,只消一探一滑,就插进了那处隐秘紧窄的甬道,被四面八方缠上来的xuerou牢牢吸附。 太紧了,又紧又小,好像吃下这么一根就已经很艰难。 谢连意身体已经软了,没力气再挣扎,趴在他肩头骂:“呜呜,你混蛋……” 张淮臣听得耳根烫热,扯开唇笑一声:“才知道啊?” 语气恶劣又过分,毫不怜香惜玉,插在xue里的手指还浅浅进出抠挖了起来,指腹在xue壁上下滑动揉摁,没有章法地寻找着她的敏感点。 谢连意晕晕沉沉地要往下滑,腿不停打颤:“不行的…我、呜我、站不住……” 扣在肩上的手移下去揽紧了她的腰,张淮臣随意又漫不经心地说:“我不是抱着你吗?” 这算什么抱啊?与其说是抱,还不如说是扣着她、禁锢着她的身体,好让她躲也躲不了,被迫以这种羞耻的姿势软在他怀里被插xue。 越想越难过,谢连意抽抽鼻子,委屈抬头:“你为什么又欺负我啊。” 眼睛、鼻尖和嘴唇都红透了,像熟烂了的玫瑰,被雨水打得蔫巴可怜,张淮臣的呼吸狠狠一顿,沉默几秒后撤手出来,在她眼巴巴的注视中单手扯下自己的衬衫外套。 那件大小姐给他撑场面的、一件上万的外套,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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