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消气。 惴惴不安地转身回了自己的小侧卧,习惯性地锁上门后,刚转身,张淮臣就和从床上被子里蛄蛹出来的一只脑袋对上视线。 他吓一跳:“连、连意?你怎么在这儿?” 大小姐裹着他的被子,头发跳出几根在外面,巴掌大的脸上干净白皙,领口隐隐可见也是深棕色的家居服,一看也是刚洗过澡。 “你不该在自己房间吗?”张淮臣走过去,没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 谢连意抬起矜贵的眼皮瞥他,口吻淡淡:“谁让你不肯去找我,所以我就来找你了。” 这话乍一听还挺有逻辑,张淮臣坐到她旁边,唇角不住上扬:“来找我干什么?” 谢连意又瞥过来一眼,没吱声。 “干什么?”张淮臣戳戳她。 谢连意没忍住从被子里伸出手,一把将他揪近了:“你过来。” “哎。”晕头转向被人甩到床上,大小姐一个翻身就跨坐到他身上了,大腿被结实压着,两片柔软的臀瓣贴了上来,张淮臣瞬间回想起在酒店卫生间,捏上去时的手感,脸红了大半,“干嘛呢?” 被子轻飘飘落到一旁,谢连意的手撑在他小腹,微微撇嘴:“谁、谁让你欺负我来着,我肯定得欺负回来才行。” 果然还记着仇。 张淮臣捏住小腹上那截雪白的腕骨,揉进掌心,觉得头痛:“你要干嘛?别闹,这是在你家,谢总也在二楼,不能乱来。” 谢连意高高在上俯视他:“我才不会乱来,我只是要让你认识到错误。” 心中失笑,他还是耐着性子哄:“我已经认识到错了,饶过我这一次吧大小姐?求你了,你最好了。” 这故意装可怜的语气配上委屈求原谅的表情,破碎又好看,谢连意咽了口口水,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猛拍在他胸膛上,义正言辞:“不行!你不许装可怜,你那样对我就要受罚。” 这架势,完全在卫生间忘了是谁先开始的。 胸口被拍痛,张淮臣抽气,感叹这大小姐下手是真重,也只能收起可怜的表情:“真的要啊,怎么罚啊?” 谢连意也没想好,舌头打结:“反、反正……一会儿我做什么你都不能反抗,要听我的。” “好吧。”张淮臣遗憾地往上抽自己的睡衣,那点布料瞬间从谢连意掌心下溜走,她温温热热的手掌直接摁在了他结实的小腹肌rou上,摸了满手。 “你干嘛?!”她惊讶瞪眼。 “我害怕被罚啊。”张淮臣握着她的腕子在自己身体上下摸索,“你看,我一直都有在练,还可以吧?你喜不喜欢?能不能摸摸让我少挨点罚?” 岂止是还可以,睡衣上掀到了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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