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要嘲笑他。黛娜只是指望他给她讨到赔偿,不是一丁儿,而是撕下他们的rou。 他们这样的人决不会因为强暴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而心怀愧疚,但如果你要他们掏一笔远超出预料之外的钱,他们再怎么样也会露出一丝心疼。 抢走他们的钱,才是报复。 ---------------- 她平静说完,沉默片刻。黛娜心中清楚杰弗里是个利己主义者,他很聪明,对她确实大方,但这份喜欢建立在她不会对他造成困扰。 “我.....我不知该怎么向你说这件事,但我实际上没有做错什么......如果你介意......我们可以中止合同.......但你必须帮我讨个说法。”她实事求是。 他扬起一边的眉毛。黛娜搞不懂他那对深沉的灰眼睛后究竟藏着何种情绪,总之。她生气了,相当烦躁把身体扔进天鹅被,她背对着他,几乎用命令的口吻说,“如果你不想被笑话,最好照我说的做。” 他当然知道要如何处理。她满是恐惧的身体细节没有一个逃过他的眼睛。强暴黛娜,关系到他的颜面,他是必须要处理的,而且要愤怒。 他看到她疲惫又愤怒的样子。他渴望抱住她,给她温暖,也渴望吻她,滋润她干燥的唇瓣,但他强行忍住了。一想到是他熟悉的人所为,他更加怒不可遏。 杰弗里不得不消磨时间来调整复杂的情绪。他从来没有如此痛苦地感受到为一个妓女善后是如此困难。他既要在乎她,又要不在乎她。他为她讨回公道的方式类似于维护财物,换一种说法,虽然她是他卑微的情妇,但他们伤害她,使他失去尊严,所以他必须讨回来。他不能让别人觉得他是心疼所爱才如此愤慨,他也不能因为她和朋友断绝往来。 不带人情味,但这就是取舍,杰弗里给自己穿上得体的正装,这代表他是衣冠楚楚的上流人士,他没有带手杖,而是揣上手肘大小外壳镶银的刀。这把刀要气势汹汹插到他们商讨对策的会议桌上,才足够表明态度。 她不知道他何时离开的,反正他回来的时候,她正抱着腿,穿着朴素的衣裙和软帽,坐在露台上发呆,床头走道间堆满行李,看样子已经完全收拾好了, 黛娜一声都没哭叫,她只是安静坐着,忧郁的眼眸注视他英俊的面颊,他把帽子丢上衣帽架,不看其他地方,目标明确朝她走来。她那茫然若失的眼神,勾起他心底的痛楚。 他心里想到的是,他和爱德华在剧院强暴她后,她是否也是这样失魂落魄,仿佛一个鬼魂。 “啊,念念,我给你带来一个好消息。”他硬装出一副风度翩翩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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