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这样yin媚放荡的声音竟是自己发出来的,羞赧的捂着脸儿不敢见人。 这可给了裴行之可乘之机,只见他趁势将那水红纱袴朝下一拉…… 及至小公主反应过来,终是晚了一步———自己已然被他剥得光赤条条。 她羞惭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把那两条银白腿儿紧紧绞在一处,又捂住双眼不敢与男人对视。 这点子羞赧落在裴行之眼中却成了欲拒还迎的引诱,他早已硬的不像话,寝衣也被撑得鼓胀。 只见裴行之将她从榻上轻轻抱起,教她斜坐在自己腿边,又拉过她的手来,朝自己胯上抚去。她被烫了一哆嗦,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裴行之擒住腕子动弹不得。 “公主若不好好抚慰一下它,等下入进去,可是要吃苦头的。” 他挑眉笑着,眼中尽是不怀好意。见小公主仍瑟缩在那里,一动不动,乖觉得像只小兔子,他看在眼里只想狠狠地欺负。 “有劳公主为臣宽去寝衣。” 也不等她开口,裴行之便握住她的小手,手把手将自己寝衣褪去。 唬得她急忙别过脸去不敢乱瞧,可余光却又瞥见他宽阔的胸肌,精壮的窄腰,还有那根大物什——正奢棱跳脑、怒目圆睁与她对望着。 她被唬了一跳,急忙撇过头去不敢再看。可脑中那抹残影却已挥之不去,她又怕又爱,一时好奇竟又去偷瞄。 裴行之看穿了她的心思,索性教她跨坐在自己腰间,引着那双小手抚上自己的胸膛。 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去感受男人,和女儿家的娇软香甜完全不同,他摸起来结实有力,甚至于有些硌手,古铜色的肌肤上挂着几条陈年旧疤,倒显得男人勇猛英武。 她细细抚过他每一寸肌肤,宽肩窄腰,块垒分明,每处都那般紧实炙热,自然,还有那根被她压在臀下的大物什……想到此处便抬起臀来蹭了两蹭,见裴行之并无反应,便愈发放开胆来,慢慢将xue口挪至阳物跟前,借着春水慢慢研磨,片刻间竟能吞下一小口去。 起初裴行之只当她是硌得难受,却不想她竟自骑着亵玩起来,还颇尝到了些滋味。半颗guitou已被她吞下,温热濡湿的小嘴一口口吮着顶端的凹眼,激得他腰眼发麻。他纵是怜她初次,有心慢些行事,现下也实在忍不住了。 他挑眉笑笑:“原来是公主等不及,便自己来讨这场入了。” 忽觉一阵天翻地覆,她已被裴行之压在身下,只见他扶着阳具在牝口研磨,却并未打算入进去。她刚想开口,忽觉身下一阵疼痛,再看他手中的阳具被自己吃进去一小截儿,大半根还露在外头。 少女的紧致裹得裴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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