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忍着疼痛追上早已离开的大少爷。 引星趴在床上,嘴里咬着块布。 衣服看着没有问题,脱下来时才发现最里面的一层早已被染红。 妙鸢走后,里屋就只有一个看着比较白净的小男孩伺候日常。半透的纱帐外,他端来一盆热水放下,大眼好奇的看着账内隐约的人影。 宇文赋下了榻,宽松的睡袍让他多了些慵懒,“还不走?” 云晖自知不该如此偷窥,连忙告罪跑走。 热水端到了床边,那双修长的手把帕子拧的半干,轻轻敷在陷进血rou的布料上。哪怕他动作再轻,热水的刺激也让她疼的差点晕过去,他及时抽出一只手按住她的肩头,不让她乱动。 待布料跟伤口都被热水浸软,宇文赋小心的把布料跟她后背的几处伤口分离。 将她伤口清理的差不多时,他才为她涂抹药膏。 莹莹小光映着纱帐,檀香也有了不同的味道,引星恍然开始做梦,似乎每晚在梦中宛如恶鬼般惊扰自己的大少爷,变作了一尊慈悲心肠的菩萨。她半闭着眸喃喃自语:“大少爷。” “嗯?”他正一点一点为她涂药。 “让我离开宇文府吧。” 他的手指顿住,看向她。散下的长发别在耳后,长长的睫毛下,黑瞳毫无从前神采。他想起了这段时间发生的每一件事,从察觉父亲病倒的不正常,到暗中调查母亲的死亡,再到发现一切都是有人在幕后cao纵。他为了查清这一切,先是跟二弟的关系愈发恶劣,又逐渐对引星产生别样的情愫...... 宇文赋闭眸,没有回答。到底要不要成全她跟二弟,他始终还没有想好。 她没有等来回答,在他床上沉沉睡去,朦胧间有发丝垂到自己颈间,熟悉的气息碰了碰她的耳朵:“引星,为了我留下来吧。” 宇文承再次回来,听到的就是引星去了大哥的房里,一夜都没出来。他不敢想象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发生些什么,不顾立书的阻拦硬冲了进去。 “还有没有规矩了?”屏风后是宇文赋的声音。 他披了一件外衣穿上,坐到了书桌旁,宇文承不得不跟过去,一把将手里的东西甩到桌上:“你要找的那个人,所有信息都在这里了。” “嗯。” 还不等宇文赋拿起来看,宇文承的手就伸了过去:“白氏夫妻的卖身契。” 宇文赋笑了一下:“引星愿意跟你走吗?” 宇文承惊愕,没想到自己对引星的心思竟然早已被大哥知晓,他一时哑然,不知该如何接话。而大哥又道:“她知道你喜欢她吗?” 宇文赋自顾自点了灯,那双眉眼盯着面前站立的人:“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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