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进行原始动物一样的交媾行为,这样的粗俗的词汇才会出现,而不是在他们还勉强维持文明人的体面的时候。 “谢屿,”谢斐的声音闷在自己的手背后面,“你在说什么?” “斐斐,”谢屿仰起头,把谢斐掩住自己的唇的那只手扯了下来,扣握住她的手指,带着她往湿漉漉的xiaoxue去摸,“家里没有其他人,你的声音可以放出来。” 谢斐的手指摸到了水液,分不清究竟是花洒里的水,又或者是她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她是在热气里不停往下流出白色汁液的雪糕,没有思考的能力,只有不断融化的本能。 谢屿把谢斐手指上粘到的透明水液,舔走,重新把谢斐的手放到翕张着吐出花液的xue口附近,道:“现在,自己掰开。” 被剥夺思考能力的谢斐还是晕乎乎地用两指,对着谢屿分开了自己水光淋淋的花瓣。 也就是在这一刻,谢屿郁结的气慢慢散了,仰头,含住了谢斐的xue。 其他人能吗。 让谢斐主动掰开逼给人舔。 他和谢斐就像扎进彼此身体里的异物,刚开始不适,互相排斥,但随着时间一定会慢慢融进对方身体里,成为身上的一颗血痣,或许还有更好听的名字,朱砂痣。 他想到那时候,张矜也许病急乱投医,居然让他把情书转交给谢斐。在他还处于混乱又煎熬的时期,这封情书就这么落进了他的手里,他没什么负罪感地扔掉了。 既然连当面告白的勇气都没有,那就和他一样保持沉默。
“神马小说网”最新网址:https://www.sg168.org/,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