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柳青竹的身前——一幅画,公主府的令牌,还有几两碎银。 柳青竹放下茶杯,将令牌和碎银也搁置一旁,她接过了那副画,婉玉上前帮她展开。 看到画卷内容,柳青竹眯起了眼,脸色也沉了下来。这上头竟是她的画像。作为红颜坊的头牌,她向来只接待扬州高官,连外出都得官府批准,流传画像更是大罪一条。 而且,画像上她身处的地方,可是万万不能被外人知晓的。也是她一时疏忽,祭拜那日没有查清方圆十里有没有人。 这人不仅将她画了下来,还将她的画像卖给汴京人。柳青竹眼中闪过一道凛然杀意,她将画卷递给婉玉,冷冷道:“去查,掘地三尺也要把作画之人找出来。” 婉玉得令,将画卷收进袖中,正准备退下,柳青竹又吩咐道:“喊琼瑶进来。” 婉玉道:“是。” 婉玉走后,琼瑶掀帘进屋,她疾步走过来,握着柳青竹的手,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关切道:“姑娘,那厮可没动你哪吧?” 柳青竹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不必每次都那么紧张,我心中有数。” 得了这话,琼瑶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下来,紧接着她又问道:“姑娘,这次也要施针吗?” 柳青竹浅浅点了下头。琼瑶有些犹豫,还是问道:“这叶二是汴京人士,估摸着没来过几次扬州,咱从他嘴里也套不出什么话吧?” “未必。”柳青竹又抿了口茶,淡淡道,“十年前圣上南巡,带了一大批的朝中重臣,这叶家一向是炙手可热的滔天权势,自在其列。” “也是那时,江南出了一批悬案。” 琼瑶转了转眼珠,问道:“姑娘是怀疑,你要查的事,和那次南巡有牵扯?” 柳青竹笑着看了她眼,夸赞道:“聪明。” 琼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走向已经昏迷过去的驸马爷,扑通一声跪在床边,从胸前拿出针袋,放在床上展开后,取出几支银针,手疾眼快地就往叶明德身上的几个xue位扎。 扎好最后一针时,床上的人抽搐了一下,却未睁眼。琼瑶蹙眉,又朝那个xue位扎了一针,仍是如此。 见床上的人毫无动静,柳青竹也起身走了过来,只见琼瑶正准备往那个xue位再扎一针,柳青竹出手制止了她。 “不必了。” 琼瑶回头看她,一张脸皱着,“姑娘,怎么没有反应?” 柳青竹看了床上的人一会,没有作答,只轻声吩咐道:“不用再试了,琼瑶。” 琼瑶即使再不解,也只好听话地“哦”了一声。她想着听姑娘的话准没错。 柳青竹喃喃自语道:“没想到我父亲于这位驸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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