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 比起绿茶,白子渊更喜欢加了牛奶的红茶,入喉丝滑醇厚,配略干的曲奇刚刚好。 白子渊给她倒了杯茶,杜莫忘受宠若惊,立马捧起来仰头灌了一口,她浑身一震,身体僵硬,缓缓地把茶杯放下,沉默不语。 “你是我见过第一个牛饮滚茶的人。”白子渊端起茶杯,轻轻吹拂粉棕色茶汤,嘴衔着杯沿,浅浅抿了一小口。 杜莫忘想说话,可口腔上颚烫出来的水泡生疼,只能不好意思地笑笑。 待茶水冷到恰好入口的温度,嘴巴里的疼痛也减轻不少,只残留火辣辣的刺激。 “说吧,喊我出来要告诉什么?”白子渊放下杯子,把曲奇盒子朝她推了推,“别拿那个女人当借口。” 被揭穿了谎言,杜莫忘绞着手指,眼睛低垂着,盯着白子渊的衣摆不说话。 深蓝色几近于漆黑的布料随着主人的动作牵扯滑动,光线照在上面仿佛被吸进去般,看起来很好摸的样子。 白子渊见杜莫忘发呆,不急着催。 他在和杜莫忘独处的时候,没有在外人面前那般咄咄逼人、刻薄至极的架势,虽然依旧高冷,但也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一起喝茶。 “我……我是想道歉。”杜莫忘搜肠刮肚,半晌憋出一句话,“上次太匆忙了,我没有解释清楚。那封情书不是我写的,但扣子的确是我的,我也不知道是谁做的这件事。你晓得的,我们是亲兄妹呀,我怎么可能给你递情书,还是在晨会,当着全校人的面。” “我知道啊。” “你知道?” 杜莫忘愣了下,她慢慢抬起手,挠了挠后颈。 他知道她是无辜的?可为何要发那么大的脾气? “那你……”杜莫忘想起那天白子渊的话,“你真的有那么讨厌我吗?那为什么今天还和我一起走?” “我本来就不想待在那里,正愁没借口,你找来了。” 哦,是这样。 白子渊总是对她这样冷淡,要是他们的关系能像陈渔和她弟弟那样友善亲密就好了。 mama给她留下了很多信,总是说哥哥是这个世界上和她最亲近的人,日后如果遇见,一定要珍惜这份亲缘。她是个乖孩子,肯定是要听mama的话,再说了,及时没有mama的叮嘱,她也会自发地靠近白子渊,对白子渊好,当年如果不是白家逼得紧,mama也不会把哥哥送到白家去,哥哥还没有睁开眼睛,就离开了mama的怀抱,多可怜呀。 倘若白子渊知道杜莫忘在心里怜悯他,怕是要气得笑出声来,她居然敢可怜他么?她算个什么东西?无权无势的养女,在杜遂安这个远房亲戚手底下讨日子,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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