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不上,花苞似的布扣在他指间打滑,他手抖得越来越厉害,仿若筛糠。 直到指腹被扣子磨疼,通红地缀在指尖,那颗顽劣的盘扣还是系不上。他背对着杜莫忘,肩膀拉平到僵硬,似绷到最紧即将断裂的琴弦,踩在崩溃的边缘来回踱步。 白子渊喉咙里挤出哽咽似的怪声,对着落地镜机械地重复动作,杜莫忘眼眶发热,小心地吸了下鼻子,垂着头挪到他面前,伸手替他扣好。 “哥……” 他忽然发难,掐住她的下颌把人抵到镜子上,一声巨响,杜莫忘重重地撞上冰冷坚硬的镜面,疼痛透过皮rou钻进脊骨里。 一只手探进她裙子里,凶狠地扯下她的长袜,将内裤往旁边一撇,卡住腿根朝旁边分开,混合在一起的脏污热液流了他满手。白子渊冷着脸,猝然靠近,连前戏都没有,急切地沉身上顶,杜莫忘体内顿时被火热的rou棍捅开,满胀的酸涩混合着酥麻的快感凶猛地烧遍全身。 她几乎是在rou日进来的一瞬间就出了水,爽得话都说不出来,脸颊团起两片红晕。“噗嗤”的响亮水声,jiba破开肿胀的屄rou迅速捅到最深,粗硕的guitou用力地砸向宫口,顶端直接陷进宫颈,硬生生插了半个圆头。 杜莫忘急声尖叫,她被摁在镜子上cao,两脚都被顶到离地,身子随着xue里不断抽插的roubang上下耸动。 她没有刻意隐藏声音,动情的呻吟响彻客厅,随着愈加快速狂烈的打桩,音调越来高扬,爆炸似的快感在小腹聚集,澎湃浪潮席卷全身,连呼吸都因猛烈的交媾断断续续地卡在喉头,被从身下猛冲而来的力道蹂躏撞碎,几乎窒息。 白子渊掐着她的腰,臂弯搭着她的一条腿,逼着她只用一只脚勉强站立,被狂暴的冲撞杵得摇摇欲坠。他并没有看她,面无表情,视线落在镜子之外,好像看不到她,cao的就不是自己亲生的双胞胎meimei。 杜莫忘存心气他,哼哼地叫起来:“哥哥好厉害,又cao进zigong了……嗯嗯……宫口好酸,里面一直在顶……好舒服……” “唔哦哦哦……好长,嗯……到底了,真的到最里面了……好深……哦哦不要再顶了……要破了嗯哦……” “舒服,嗯,就是那里,那里一碰就好爽……哦哦哦好快!小屄要烂掉了!哥、哥哥!哦哦哦呃噢!” “去了,去了……呃!” “闭嘴!”白子渊额角青筋暴起,凤眼殷红,胯下粗壮的rou棍更加膨胀硬实,精瘦的腰胯快速甩着jiba冲开合拢的xuerou,挺进湿润的屄洞里,“啪啪啪”地水花飞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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