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驰说:“那你可得努力活久一点,不然哪天死了,公司不小心落到我手里可怎么办?” 他笑着道:“毕竟,你怎么知道你那乖女儿是真的乖呢?” 陈父只当他嫉妒心起,胡言乱语,抄起文件扔过去,叫他滚。 老东西没救,小东西被迁怒,陈江驰看见陈?也没个好脸色。 当晚他跑去别的酒吧喝酒,望见寻来的陈?,态度不算好。脸上虽有笑意,但眉间充斥着不耐,说话也很不客气。 他说道:“没看出来你这么黏人。哎,陈?,商量个事儿成吗?“ “什么?”陈?问。 “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 陈?看着他的眼睛,明白他是认真的,只好选择沉默。 对于木头,陈江驰毫无办法,他叹了口气,又笑开,弹着烟灰,旁敲侧击地提醒。 “老家伙现在指望你做出一番大事,好让我后悔,所以把希望全寄托在了你身上,陈?,你是要让他失望吗?”他笑的阴阳怪气:“跟我走这么近,倘若把人气死,可怎么是好。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儿?” 话里担忧,实则心里巴不得陈父早点死。 陈?嘴笨,招架不住,成了哑掉的鸟儿。 陈江驰只当她听进去,谁料第二天又在酒吧看见她。后来几天他刻意躲避,没人阻拦,尽兴喝到烂醉,最后被闫叙在几十公里外的车中找到。 那晚陈江驰看见她跟在闫叙身后,并没有表现出预想中的厌烦。他的眼睛同往日一样含着点笑,可除此之外,似乎又多了些什么。 陈?想了许久才明白,是被抛弃的猫再度被拥入怀抱时的眼神,警惕,又抱有希冀。 如果陈江驰不想见她,大可以不告诉闫叙,可他透露消息,又选择这样一个不远不近,无法轻易叫人找到,可花点心思又能找到的地方。无论是真实还是幻想,陈?既然发现其中藏有暗钩,就无法视而不见。 台上架子鼓被撤下,昭示着最热闹的一段已经过去。吧台内酒保调着酒,台上驻唱坐上椅子,轻声唱着歌。 陈江驰坐在老位置,陈?穿过人群,朝他走去。 音乐很轻,高跟鞋声很重,一步一响,像敲在心上的鼓点。最后一声落下,声音停在膝侧,陈江驰睁开眼睛。 陈?扫了眼沙发,没有女人的痕迹,桌上倒着几只空瓶,喝了不少。她拿起外套,对陈江驰说道:“跟我回家“ 陈江驰半阖着眼睛,他领口的纽扣开了三四颗,颈间喉结到锁骨一览无余,在酒气弥漫的房间内染着层色欲,他似不知,放肆地仰起头,欣赏灯光交错的天花板,任由旁人打量。 虞樱站在陈?身侧,被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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