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时曾经美好的时光。 “谁说的,幼年时的他早就死了,现在的他自不里力,一副小人的做派。死不足惜。” 柳音音稚嫩的小脸上,闪烁着不符合年纪的冷漠,她利索的回道。 懂事以来,她便不知道圣母心为何物。 适者生存,就是这世上的生存法则。 “你真的那么觉得?”容曜辰一愣,一脸不可思议。 这丫头是和其他小女人,有着天壤之别,可这份冷漠感--真是很带感。 依稀记得,自己像她这么大的时候,更是有过之无不及。 人总是喜欢和自己相似的人。 “好!周少岑的事,几暂且放过你。那你是因为心里真担心我,还是怕回去没办法交代,才担心我?” 他的性子向来直,是善于打直球的。 与其藏在心里畏畏缩缩,不如弄个清楚。 “容少帅,你怎么,怎……”柳音音茫然无措,娇嗔道:“像个女人家家一样,有那么重要吗?” 容曜辰蹙眉道,追着只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柳音音被步步紧逼,面前的男人非要她一句话。 “都有不行吗?既然你回来了,我看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这儿不安全。” 柳音音面色潮红,似娇艳桃花,一把拉上他的手,一路往客栈方向飞奔。 正如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柳音音小小的一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却总能牵着他的手,把他护在身 后。 桑吉见到容曜辰时,双眼一红,激动的扑到他怀里,嘤嘤的啜泣着:“你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抱着他,就像是抱着自己的全世界。 寒冬之日,已不再冷。 失去至亲,也能得到几分抚慰。 容曜辰僵着身子想要推开她,转念又想到到桑老爹的惨死,临终的托,自是对她心有亏欠。 他是在枪林弹雨中滚过的,行军打仗时自然也免不了尔虞我诈。 君子二字,他自觉配不上。 可这次,容曜辰说服不了自己,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柳音音站在一旁,甚是无语。 围着四方桌连转了两圈,灌自己喝了两杯茶,愣是压不住心中的烦躁。 “你全身都是伤口,你最好还是让他喘口气比较好。” 不经意间的一个白眼儿,看的容曜辰心花怒放 “对,对不起!你伤的怎么样,快让我看看?”桑吉擦着脸上的泪水,伸手就要给容曜辰检查伤口。 快要触碰到他时,他像是触电了一般躲开了,连说没事。 局促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险些逗笑了柳音音。 难得,他还有这么畏惧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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