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多的银子?! 而就在这时,却见阮禄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单膝跪地,“还请太后娘娘下懿旨,允许北凉人在京中劫掠 商贾富庶之家。” 只闻得此言,众人却是瞠目结舌,一时间朝堂上竟如市井一般,闹得不可开交。 而施染却自始至终,不发一言,一副淡然于世的模样。 终于太后带着几分孱弱的声音从帐慢后面传来,“就依此计。” 朝臣虽有反对者,但还是以大局为重,北京的兵马不走,朝堂便一刻也不得安宁了。 众大臣退朝之后,太后唯独留下了自己的几个心腹大臣商议此事。 森森的宫闱中,静的连笼中鸟儿拍腾翅膀的声音也听得清清楚楚,金碧辉煌中,压抑的让人几乎窒息。 后宫一处偏静的小院里,皇后与长公主坐在殿内的两把椅子上,而在屋中站着的却正是施家父子,以及 言侯父子。 几个人神色凝重的商议了几个时辰了,终于太后揉着酸痛的肩膀,慢慢的站起身来。 “明日若不成事,那北凉王定会要反了,咱们是拿着江山社去做赌注啊。” 施太傅道,“绝不能放北京王父子回北凉,况又带走这些金银,无异于放虎归山,以后中原便如同他家 的花园子,岂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言侯亦冷笑道,“明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受了北京人这些时日的窝囊气,是该让他们付出代价了。” 终于阮禄冷声道,“即是如此,何不赶尽杀绝,为何要放那北凉的王妃和郡主离开?” “北凉十万铁骑岂能说便杀尽的,况且北京王进京原本是护驾的,咱们终究得念着他的功劳,放那些败 军一条生路。那些北京人万一走投无路在京中大开杀戒,岂不是要血流成河了?”施太傅淡淡的道,“放那 些妇幼离开罢。” 殿中,阮禄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冷然起来,只吹垂下眼帘来,目光却落在施染腰间的那块玉佩上。 寥落的星辰挂在天上,连那轮弯月都带着几分的朦胧。 连枝儿站在卧房内,瞧着北京王妃命丫鬟们将她往日用的东西都装箱子。 见众人忙的不可开交,她喃喃自语道,“兰姨,咱们明日真的要回北凉了吗?” 北京王妃忙走过来,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笑道,“不是你嚷嚷着要回家,难道还舍不得了吗?” 连枝儿沉默良久,才慢慢的扯了扯唇角,“外面怎么那么吵?” “京中那些当官的知道你父王明日要回北凉,送了些东西来而已。”北凉王妃满脸宠溺的捏着她的脸。 却知她心思单纯,不忍将劫掠上京的事情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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