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对冷徽烟的欲望不论生人死者,只要她在他面前,哪怕一缕烟魂,他也能为之情勃。 季修持执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让她圈着已然半勃起的茎身上下滑动,臀部也跟着渐渐热烈的欲望挺前撤后,直到茎身完全挺立,他这才加快速度,带着她的手微微用力收紧,快速挺动精壮紧致的腰身,rou茎在他炽热与她冰冷的双手间欲罢不能地越涨越大,越涨越硬,一滴一滴清透的珠液从他guitou处的细孔汩汩溢出。 无上的快感,只在她面前。 如果冷徽烟有意识,他会让她如同她生前两人每一次鱼水之欢时,让她的指尖在rou茎头部的小孔嬉戏,让她抚摸湿润光滑,无时无刻只想在她的湿绵里,在她的肌肤上辗转亲吻的沾满透明湿液的头部。 思之如狂,情之所至,季修持眼角沁泪,一声比微风还飘渺的缱绻思念从他口中一泄而出,连同他喷薄的欲液,“徽烟。” 季修持的臀部和大腿不住的抽搐,两只手都包裹不住的欲液从空隙中射出,有的落在了被子上,有的落在她碧绿的衣裙上,有的甚至如同他的主人般,眷恋地吻上她的胸,她的脸以及她乌黑如墨的发上。 司空见离见状呼吸瞬间一窒,融入黑夜的裤裆中,一团欲望亟需慰藉,但他纹丝不敢动,否则武功高强的季修持便要发现他的踪影了。 他忍得浑身大汗,整个人仿佛水里走了一遭。 带着糜糜麝香味的浓液从两人的指缝间尖泄漏,沿着二人的指骨,手背和腕部蜿蜒而下,拉着丝滴坠在大红的金丝绣被上。 看得双眼赤红,yuhuo焚烧的司空见离这才猛然发觉,被他们压在身下的被褥,俨然是新婚时所用的被件。 季修持喘着粗气,快感的余韵还未散去,他用那只空闲的手伸进冷徽烟的裙底,将她的亵裤完全褪下,扔到不知是床上还是塌下哪里,他一点儿也不在意。 只要踏进这个屋子,他满心只有她的音容笑貌和绝妙的倩影,只有两人恩爱不移的记忆。 “烟儿,我这便来安慰你。” 褪下了她的亵裤,季修持将她的裙子卷到小腹之上,他小心翼翼地打开她的双腿,双膝跪坐在她腿间。 双膝往前张开,塞到她肤如凝脂的双腿下,将她的臀部顶起,他把自己柔软的枕头塞到她的细腰之下。 因为季修持身体的遮挡,司空见离看不到冷徽烟双腿间最私密绝色的美景,难免心痒痒的。 但是季修持看得一清二楚,一览无遗。 没有情动迹象的糜红花瓣微微缝裂,带着些湿气,但是远远不够湿润。 “烟烟,秀光这便来润湿你。” 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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