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冷徽烟年芳二八,国色天香,落落大方,那时他…… 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但冷徽烟貌比天仙的姿颜对年少的他冲击太大,以致于他念念不忘,耿耿于怀。 重回故地,听闻她红颜薄命的噩耗,司空见离忍不住想到她曾经住过的地方看看,却发现佳人的院落清冷,有如庭中积水空明的月光。 他百无聊赖地在王府里游荡,被季修持寝殿的光亮吸引,提前探知季修持不在府中,他以为季修持在里面金屋藏娇,心想季修持眼光独好,借他美人的怀抱睡上一觉不为不可。 不想却是年少时惊艳他的美人,只可惜,美人再美,却绝了呼吸。 然眼前所观所景,无不提示他他还是太年轻了。 司空见离双眸在冷徽烟羊脂白玉的胴体上巡视,不放过每一分泄漏的肌肤,只可惜,他的角度万万窥不得她最叫人衔涎的水帘洞府,他只能凭空想象,却如何幻化不出一个究竟。 只朦朦胧胧知道,那必是个惹人疯狂细怜的幽幽仙境,里面酿着的琼浆玉露,是每个访造的男人都忍不住品尝的仙浆。 否则,如何解说季修持疯乱的神智,恨不得折在她身体里的痴狂? 真想进去好生勾弄一番。 如此佳人,两年前惊鸿一瞥勾走了少年的心,如今身陨了也能让他以此种方式重逢,莫不就是上天注定的指意。 司空见离任凭欲望在他手里作乱癫狂,他的掌心于离奇梦幻中变成了季修持还在插着的仙女洞,此刻,他是季修持,更是他自己。 他的神智与她的迷欲相接,神丝犹如胯下的阳物,侵犯,进攻,顶破,冲撞,抽搐,喷薄。 每一个步骤都使他心魂荡荡,意乱迷迷。 跟随着季修持的喘息和胯动,司空见离双手并用,拽着欲根上下滑动,自渎甚少的他这一晚在感官的刺激下,在本能的反应中,随着季修持一声暗哑悠长的深喘,两人同时发泄出浓精。 司空见离靠着柱子,张着口抑制地无声喘息,胸膛起伏剧烈,差不多得一炷香时间,他才从射精的快致中缓过劲儿来。 他从裤裆里抽手而出,掌心的浊液往下延伸,司空见离像是个得了新玩的小孩儿,玩性大发,他将掌心翻来倒去,让羊乳似的黏液在他掌心流动。 他奇也怪哉地凑上鼻子,小狗似的动着鼻头。 一股比往日遗精更浓重些的气味萦绕在他的鼻子周围,闻起来腥中带甜,司空见离面巾下的脸不禁一红,慌忙将其擦拭在里衣上。 帐中的情戏早就间不容隙地接锣上演,季修持不知疲倦似的在冷徽烟身上变换姿势,司空见离因而得已窥看更多不曾见过的绝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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