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一个红色的单人沙发以外什么都没有了。 然后是一段老旧的木质楼梯蜿蜒向上,通向一扇紧闭的门。门旁边是灯的开关,门前面站着一个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那是个有些年轻的女人,面无表情,但看上去并不像是什么可怕的人物,或许是因为她的五官很柔和。 头发全都绑成一个低低的马尾,穿着一件灰色的卫衣,甚至还穿着一双有些可爱的兔子拖鞋。除了医用手套有些违和。 女人慢慢地走下来,云梵希的视线紧随着她。 这才注意到楼梯旁放了一把拖把。 女人拿起它,开始拖起地来了? 拖到某处,云梵希发现有几处深褐色的痕迹,边缘模糊,神经狂跳,直觉告诉他,那是干涸的血迹。 拖得差不多,女人把拖把放回了原处。接着又朝他走来,走到他面前蹲下来,平视着云梵希。 她的脸上甚至带着几分笑意,是真心实意的笑。 云梵希和她对视片刻,败下阵来,先移开了视线。 奇怪的女人。 似乎没有感觉到威胁,云梵希又尝试着开口“你……”刚说一个字,女人突然坐到他身上抱住了他。 他整个人完全僵住了。 云梵希很少和人有过这样亲密的行为,更别说是一个陌生的女人了。 女人抱了他有一会儿,云梵希能听到她在自己的耳边呼吸,还有,洗发水的味道。 太奇怪了…… 这算什么,有病吗? 有个yingying的东西搁到他肚子了,她口袋里放了什么东西吗? 女人一句话也没有说,她走之前又把灯关上了。 “喂,可以不关灯吗?”女人没有理会他,离开了。 又是一片黑暗。 比起奇怪的女人,长时间的黑暗与安静更让云梵希感到不适。 云梵希尝试着移动,但没有用,反倒是整个人连带着椅子一块倒在了地上,更没办法动弹了,深深的无力感席卷而来。 爹的,真倒霉…… 怪女人,有病,倒霉的事情就没有停过,他的人生糟透了。 饿了…… “……” “呵……”原来人倒霉到极点真的会想笑。 云梵希又睡着了,再次醒来是被饿醒的。 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只有一片黑暗,不知道他在这儿待了多久。 门边有动静,那个女人又来了,这次她一来就把灯打开了。 云梵希缓冲了一会儿,他这才发现,这个女人就是经常去便利店的那个怪人,因为她这次穿着那身黑色运动套装,手上拿着一个双肩包。 便利店?话说他这么久没去上班,店长他们都没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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