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酥乳抵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被压得微扁,软媚地摊开来,熨贴着他通通跳动的心跳,也将她忒忒的女心传到他身上那个。 两个人的胴体都是燥热guntang的,拥在一块,每一寸皮rou都想叫他触摸,以消解那上头澎湃而生的情欲,偏偏她又不能这么做——她决不能失了炉鼎的分寸,向修身的主子讨要欢愉。 李霁能感觉得到他的话起了作用,她渐渐放松下来。他顶入得稍稍容易了些,又恐她干涩,以手扪弄她新剥鸡头rou一样温软的一对奶房,将唇接上她那一点朱樱,挑弄她的情欲。 他们俩都没闭眼,眼瞳离得这样近,像是要把目光扎进彼此的瞳子里头。 他觉察她琥珀一样的眼眸里,微微失神。她在想什么? 他往里又顶进一分,她领会他意思,配合地扶住他的臀,竟难得地自己往上又凑了一点。 他于是干脆一挺胯,尽数顶入进去。其实这比半入不入的时候,反倒舒畅些,痛感被那塞得甚满的餍足感冲散了些许,叫她蹙起的眉目平缓下来。 李霁说:“你是不是也觉得,朕全都顶进去,反倒没那么疼了?” 素女娇羞地点点头。 李霁见她一副娇羞不胜的样子,觉得又有趣,又好笑。她已被他进入了一次,这是第二遭在他身子底下承宠了,可还是像处子一样含着矜持。他调笑她道: “你晓得为什么这样疼么?女人开苞,没有隔上一个月,才来第二回的道理。你那牝户上回被朕的龙根撑开了,被你这一月将养,又缩紧回去。所以朕再幸你,就又疼了。倒是要时常探入来撑一撑,才能舒服些,只不知你那什么道经上,许不许你免受这个皮rou之苦。” 素女没答话。随着他的抽弄,捡起数数儿的老本行。 李霁听她念叨一下两下,便觉得烦厌无趣,寻一话头打断她:“你的本名就叫素女么?” 她呵气如兰,窜入他的鼻息当中:“不是。素女不记得自己的本名了。” “你是哪里的人?从小就在道观里长大么?”李霁一边在她身上耕耘,一边喘着粗气问着。 他这样显得很有男人味儿,尤其下头那龙茎猛胀,出入她渐渐滑溜起来的rou道的时候,在情欲的催动下,他平日里那种温文尔雅的气质被彻底揭开,显露出他内里那种少年郎的促狭与生气。看她的眼神像鹰隼看一只羔羊,要把她吞没了似的。 “素女是京畿人,十岁入的道观。” “你入道观时候,就是专门为着给人采补的吗?那他们怎么也不教你些伺候人的工夫?” 素女明白他说的“伺候人的工夫”是什么,他是在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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