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穷与苦难想象成是因为犹太人的贪婪与狡诈...... 她待在这个城市里没几年,有时候却会怀疑这个城市真的是否被敌人侵占了,还是说这里本来就是纳粹的地盘儿。 太多人忘记或是假装忘记,自己活在什么样的时代。 身后突然变得嘈杂,汽车大马力的轰隆声,由远及近!口哨声,还有那些充满雄性荷尔蒙的走调的歌声......最后是一个急刹车,和一长串地道的德语脏话。 她知趣的尽量贴马路里面走,以防止被这些“不长眼睛”的越野车撞死。 闹哄哄的铁皮四驱越野车一辆辆在她身边呼啸而过,泥泞飞溅。每辆车上都载满了衣衫不整的德国士兵,他们有的向路边的女人吹着口哨,有的向街面上的玻璃里砸酒瓶子。 她站在街上,开始烦躁的点烟。 “......你找死......?”“嘿!干什么!”刚从她身侧飞过去的越野车上突然传出士兵的惊呼,伴随着一个又一个急刹车停在前面,不知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她忽的丢了烟快步走起来,越走越快,几乎算是跑了。因为公交车来了。 “苏珊娜?” 身后有人叫她,虽然不是纯正的柏林口音,但足够熟悉,是埃里希。 她依旧快步飞奔上了拥挤的公交车,没有座位,她只得站在靠窗的位置,目光不自觉飘向车外。 她看见马路牙上站着的‘金发野蛮人’。 制服外套被他搭在宽阔的肩膀上,右手紧紧攥着左手手腕,一双修长的腿套在灰色制服筒裤里,脚下蹬着一双严谨的黑色长靴,他站在街道的对面。埃里希张望着这辆公交车,直到他们二人四目相交。 公交车再次开动。 “苏珊娜!”他确定了是她,随即不顾一切的飞奔过来,向她。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追在车后的埃里希,他摆动着的坚实臂膀,迈开大步奔跑着的长腿,被风带动的微卷金发,多么富有生气的小伙子。有那么一瞬间,她把他看成了她早已死去的弟弟。但她弟弟是黑头发。 埃里希一把拽上了公交车外侧的栏杆,双腿一跃,身体灵活的挤上了车。他喘着粗气,胸口起伏,身躯高大的他在拥挤的车厢里显得十分笨拙,一手扶着车顶向她的位置穿行,另一只手也不放哪儿的贴在自己的肋骨上,生怕碰到其他人的脑袋。 他靠近她,她抬起头看着他那张双颊微微泛红的帅气脸庞。 因为他身后都是人,二人之间距离很近,甚至距离为负,因为苏珊娜已经感受到了来自眼前男人身体的热度。她后退着,可惜腰部已经被身后的扶手隔得生疼。他微笑着,想要低头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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