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空杯再次注满,“我和沈家没有往来不是骗你的,你 千万别把我和他们混为一谈。” 酒精能麻痹神经。 江蔚紧绷的状态逐渐松弛,说起话来也少了些拘束。 贺誉目光淡淡地看着,没有阻止她一杯接一杯的酗酒行为 不知喝了多少,江蔚渐渐不胜酒力。 双腮泛起配红色,有种人比花娇的艳, 贺誉喉结微起伏,挪开视线的同时,问了个莫名的问题,“大学是在城念的?” “对,在榕城大学。”江蔚有点飘飘然的微醺感,还没醉,所以时刻惦记着正事,“回头我给您发一份 简历吧。” “嗯。” 见贺誉没拒绝,她又忍不住开始自荐,“其实我大学时期成绩很好,如果大三那年能顺利出国当交换 生,现在我也不会为了生计跨行就业 金融专业没有强悍的背景支撑,她一时找不到可心的工作。 刚毕业那两年赶上母亲生病,她经济压力巨大,不得已选择了现在的公司,起码能的多一些 贺誉举杯抿了口红酒,对她的话将信将疑,“以沈家的经济实力,送你去国外读书应该不成问题。” “那肯定不成问题,沈知嫣就是在国外上的大学。”江蔚边说边笑,语气娇软没有半点难过,“可我姓 江,不姓沈,人家没理由供我读书。” 贺誉看着她目光平静地讲述过往,能深切地感受到她对沈家的抗拒和敌视。 江蔚眼瞅着喝醉了,贺誉引导似的提出最后一个疑问,“当时准备去哪个国家做交换生?” “美国。”江蔚单手挥着下巴,悠远的目光仿佛隔着斑驳的岁月梦回大学那几年,“要是去了美国交 流,我就有机会到华尔街逛逛,说不定能见到赫南德。我们学院的学生都很崇拜他,有段时间课堂上几乎天 天分析他的跨国投资经典案例……” 江蔚喝得有点上头,断断续续地讲述了很多赫南德的事迹: 贺誉一言不发,点了支烟静静地听着。 余高扬来到餐厅时,就看到江蔚眉飞色舞地讲述着什么。 江蔚说到高兴处,正好打了个酒嗝。 余高扬适时走上前,将手里的资料递给贺誉,“这是今天筹备会的倡议,纳新建议暂时还没拍板。听柳 会长的意思,他准备召集您和其他几位副会长一起研讨后再公布。” 贺誉接过文件,咬着烟嘴声音模糊地问:“研讨时间定了吗?" “还没,估计就这几天。” 两人说话期间,江蔚没打扰,就这么安静地坐着。 离开酒庄,已过八点。 临上车,会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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