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不会和你再 有任何关系!” 赵津知停下脚步,没急着出声。 但往往在暴风雨来的前夕都是宁静至极的: 姜慈安怕,但她骨子里的那倔劲儿只要一上来,她就是再怕,也不肯服一下软。 更何况,她是真的想彻底摆脱赵津知这个疯子。 她怕被他以后折磨死。 所以长痛不如短痛,她甚至做了好被他掐晕的准备。 赵津知搭在门把上的手缓缓收回,平稳着声音问:“好meimei,你不要我的钱,那要谁的?” 姜慈安强压着心底的惧怕,盯着他的背影说:“我自己会挣,谁的钱我都不会要! “自己会挣?”赵津知嗤笑了声,转过身,慢悠悠朝她走过去:“自己会挣,当初去找我干什么?” 姜慈安擦着被子的手微紧,说不出一句话。 赵津知弯腰逼近她,字字戳她的心:“姜慈安,清高丢了就捡不回来了,懂吗?” 姜慈安面色白了白,坚持地说:“我捡不捡和你没关系,以后我不会再跟你了。” “不跟我了?” 赵津知讥讽一笑,站直身体,居高临下俯视着她:“那跟谁?跟那个死胖子?" 姜慈安感觉他情绪明显冷了下去,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说,但想摆脱他,只能把他彻底惹厌才行。 在她酝酿开口的时候,赵津知淡声提醒:“姜慈安,你最好别惹我,有点儿完。” 他是对她有兴趣,愿意宠着她,但这并不代表他会为了她退让脾气。 听着他的警告,姜慈安呼吸顿了顿,垂着眸,逼着自己说:“赵津知,我不愿意跟你,我和你的这几次 都是你强迫我的,你要是再这样对我,我就……” “你就怎样?”赵津知笑的轻挑,替她说完了剩下的话:“要告我?需不需要我帮你把材料准备好,然 后告诉你流程该怎么走?” 闻言,姜慈安忽然就说不出了一句,她抬眸看着眼前肆意张扬的男人,眼眶湿润,有那么一刻,她只觉 得自己好像是真的脱不了身了。 他是赵津知,他就是拥有最终决定权的人。 见她不语了,赵津知眉梢微扬,抬手掐住她的脸,与她额头相抵,轻声道:“好meimei,听话……” “你放开我!”姜慈安猛地推开他,反抗地说:“你觉得你言语上吓吓我,我就会任由你欺辱吗?赵津 知,我告诉你,我一定不会屈服你!” 赵津知被推的猝不及防,脸色蓦地沉了下来。 赵津知心里的火蹭蹭上涨,他觉得他就是好脸给多姜慈安了,才让她今天敢登鼻子上脸,没完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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