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溜烟儿功夫,钳子松开,她转而抱住我的腰。
死死抱住。
我扔掉背包,用上两只手都没能掰开。
我不知道母亲哪来那么大力气。
让她放手,她咬着牙说:「我看你耳朵是不是聋了!」走廊里有风,铁闸门不时咣当作响,寒冬几乎擦着鼻尖而过。
即便隔着羽绒服,我也能感受到身后的两坨软肉。
「有啥事儿考完研再说,咋给你说的,啊?」她边喘边说边把我往屋里拽。
这些话透过身体清晰地叩击着鼓膜。
突然间我就嗅到了那股熟悉的清香,凉丝丝的,薄荷般穿透鼻腔。
只觉脑子一麻,我猛地转身将母亲一把抱住。
她身子明显一僵。
我蹭着秀发深吸一口气,哆哆嗦嗦地把她抱得更紧了。
「咋给你说的,啊?」腰间的手臂松开了,但母亲还在说,喃喃自语般。
她口气喷在我耳侧,说不出的气味,湿润、浓郁而又温暖。
我发觉自己冷得厉害,冷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只好在柔软的胴体上摩挲起来,腰背,肩胛,又回到腰,头发缎子般光滑,裙子应该是羊毛的吧,有些扎手,再往下是明显的一对隆起,没怎么犹豫,我用力捏了下去。
指尖掠过打底裤细密的纹路,饱满,肥厚,绵软。
一股口水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越发让人口干舌燥。
母亲身子一抖,与此同时屏住了呼吸,足有一两秒,她才叫了声「林林」——轻轻的,有些沙哑,像怕吓坏谁似的——跟着,胸前就传来了阻力。
我不得不把她抱得更紧,一面在硕大的臀瓣上游走,一面去发丝间寻找耳垂。
我听到自己「咕」地叫了一声。
母亲撇头躲开了,她一连叫了两声「林林」,随后是一声急促而响亮的「严林」,唾沫都溅到了我脸上。
「喝酒了你?」她喘着气,连手带肘的,在我胸前用力推搡。
我可劲地掰着两瓣臀肉,把她往身上按,小腹不知何时已升腾起一团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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