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榻上规矩坐着的灵默。 一句一句,皆似逼问。 假使以正常的兄长的应对来看,换了陆元泽在这里,绝不会跟自罚一般守在帘外,沉着脸听完meimei的房事。更不会让meimei在情人前难堪,还风度尽失地质问。只会暗中抹去二人首尾的风声,权衡崔沈两家,为meimei搭就如意姻缘。 灵默看不出这其中的差异,像做错的孩子般,不自觉就走到陆琏面前,很自责,“没有多久……”“今日只是个意外。” “哥哥不是在指责你,一定是崔三自荐枕席,蓄意引诱。何况你和兰真这两年来常有别离,纵是有些风流韵事,错不在你。”陆琏垂下视线,逾矩地,长久注视那粒粉而肿的唇珠,“世家之间,这些事情并不少见。” 灵默呆愣愣地睁着眼睛,从未想过兄长会这般通情达理,“哥哥,那…原来我这是正常的吗?” 陆琏单手抚上她的脖侧,这也是明晃晃的不应该的,用很秉正的口吻,“是的,这些都是正常的,连王室也有手足luanlun的事情,虽然不为礼法所容,却是很常见的.” 他轻轻用指腹碾过她领颈上轻微的粉印,感受到手中meimei的颤抖,才道,“怎么让他咬这么重?” 心里却下了结论,“崔三实在不适合meimei。” ——那还有谁适合meimei,在忍耐不住与人敦伦的时候,让她予取予求? 只有,他自己了。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却连半分惶恐也没有了。陆琏忍受煎熬已久的心脏,仿佛忽得上人指点,瞬间豁然开朗。 是啊,到底…为什么不能是他? 他是茫茫人世中,唯一和她血脉相连、骨rou相亲,毫不犹豫会为她献出一切的人。 旁人绝对做不到这一点,meimei又是这样腼腆的孩子,满足meimei隐晦的、说不出口的念头的人,只能是他。 都是他的一再退让,才让meimei陷入到为难的境地。 灵默看着哥哥沉思的奇怪神态,默默退了半步。 可陆琏反握住了她的腕节。 他的手掌出奇地guntang,“方才崔三毫不在乎轻便就走了,让你一个人在这里,绝非良人。” 灵默想解释,这是因为她赶走了他,却被哥哥看破地,“不要再为他说好话了。” “那些脏东西也还没有洗掉吧,你一个人该怎么办呢?” 灵默手指微微一缩,却被牢牢扣住, “会有侍人帮忙的。” 陆琏决断地,向前走了一步,自此,她们近得呼吸在侧,再无退路可走。“现在,让哥哥帮你擦掉,不要怀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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