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陆琏为他倒了一杯茶,“沈兄莫先推拒,普天下郎君之中,我只见过你是坐怀不乱,洁身自好。” 上无老长,下无幼小,孤家寡人,无心风月。涉及权争,定要灵默嫁人,又是自己放心的知交好友,陆琏便为她物色了这么一位如意郎君。 沈兰真多年未见陆琏如此和颜悦色,原来是想他娶完自家meimei,还得守身如玉,到时候放妻归家。他捧起茶杯,若有所思一叹,“子琏兄,你这杯茶好重。” 陆琏手指轻扣石桌,“如今家家都掺进储君之争,一朝失事,家妹性直,嫁过去不好相与。你现今是逃不过婚事的,与家妹成亲,它日各自自由,岂不是两全其美。” 沈兰真将茶一饮而尽,才道,“知晓了,再容我思虑一下。”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在好友面前,自是可以坦然说出, “你不担心,陆娘子倾心于我么?”说完,自己也觉得好笑,虽然少年读书时,常有红袖相招,但久历沙场,现在的千金小姐,知道他的名号,便都皱眉避身了。 性情端肃的好友抬眼望他,果然没有被逗笑,他淡淡抿唇,“那还请兰真,高抬贵手了。” …………………………………………………… 及笄礼毕,韶光富丽,便是主客间觥筹交错,管乐繁华。 及笄的主角无声无息地,便被人搂在园林山洞里,崔邈捂着她的嘴,气息绵绵,蛊惑地打在她白皙脖颈之上,“阿默,是我。” 灵默的眼皮颤动,红着脸,“我知道,是你。”这几日,她已经习得和崔邈做的事情有那么一些出格,可是对方的怀抱这样和煦,她动了几下,也就任他搂着。 崔邈将及弱冠,正是年轻气盛,心上人在怀里,不免亲了又亲,“我已经和家中说了,待阿嫂阿娘说与王夫人后,到时候便来府中问名纳吉,” 这样温柔而哄骗的声音,若非那副清贵雅俊的皮囊,听起来便是登徒子行径。 连薄薄茧子的手也探进大家千金的衣襟,从小小的胸脯、到细细的腰肢,一路摩挲。 灵默红着耳根,被摸得腰软背绵。崔邈直接抱起她,自己后背抵着石墙,隔衣托了托了她臀儿,“阿默,这回能抱住我吗?” 她们这般抱着亲过几次,灵默脚不着地,只能双手搂着崔邈,一向疏于锻炼,只能被崔邈握着细腰,才挂住了这劲实的腰身。 如此这般,灵默的脸几乎埋在他脖颈,“辛苦你了。” 崔邈道,“是邈之应该的。”身下那物却极坏地顶了顶灵默。灵默耳根烫了,他也极其气恼,吻吮着灵默口舌,还说着,“是那物不好。阿默,你扭扭腰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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