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的掌控感减弱,冒出来一些自己察觉不到的患得患失。所以答案是之前会,现在……他不会乱来。 弟胡思乱想着,爱意又满溢得他心慌,而这时,少女穿着单薄的睡衣开了门。 姐看着弟的视线在她身上疯狂游移,最后凌乱地垂落在地。她冷笑了一下,问他,终于忍不住了? 弟胆怯了一瞬,他想解释不是那样,他不准备干什么,上次强吻是他错了,只是看她最近心不在焉的,想……关心一下。 然而他什么都没能说出口,姐举起一枚套扬在眼前,问他做吗,但是要她爽了才行,不然报警告他*jian。 弟握着她的手腕把她推在床上,青筋暴起,怒气冲得他呼吸不畅,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姐冷静地看着他,眼中一片清明,或者也不是完全清醒,有欲望,可能还有别的什么,反正只有一点很明确,没有爱,不可能有。她说知道啊,我、想、做、*。 弟就什么都说不出口了,他夺过她手里的套,拆开。 他甚至没研究过这套流程,还是姐帮他把套的顶端排出空气,顺着那里戴好,第一次没成功,她的手在发抖,他看见了,但没有握住。他比她更抖。 反正第一轮并不舒服,姐还踹他让他出去,弟太久没见过她这么多表情,看得发愣。原本还有些暴戾的念头,看到她的眼泪的那一刻全都轻而易举地散去了,哪怕知道她并不是在哭,只是生理性的惊恐。 他有多久没见过那些表情,还有他从未见过的更多表情。第一次有浓重的悔意从身体里漫上来,姐只是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淌眼泪,比她流出的水更多,多到要将她淹没。 只是太晚了。他们的关系一开始就走到了头,在此止步。 姐事先查了很多资料,确定自己的安全。她网购了许多尺码,藏在床头。只是缓解学习压力,她对自己说,却又迟迟没有行动,直到那天弟来敲门,她盯了很久很久,最后想,所谓不破不立,如果要彻底放下她对弟所存不多、却害虫般萦绕不去、啃噬心脏的思绪念头,这是一举多得。 姐弟开始一起上下学,她放学后坐在台阶写练习,等他打球结束,她依然和他的圈子来往不多,但有女生偶尔坐到身边一起看球,跟她碎碎聊两句,见了面也会打声招呼。 姐也是这时发现,她对弟也完全不了解,她知道他生活里所有下意识的小动作,知道他的喜欢和厌恶,知道很多很多因为始终生活在一起被迫知晓的事,但还是不了解他这个人。 其实她和他一样,把他当弟弟,没把他当个人。 她也不想把他当个人,就像父母在她眼里成为一个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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