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官不显情绪,又未曾束发,绸子似的乌黑长发散在身后,显得不似凡物。 “阿宓...” 殷郊下意识放轻了呼吸,喃喃二字便不知该继续说些什么,踱步到殷宓身边,攥紧拳头一言不发。 小姑娘偏头瞧了瞧他,竟是露出个清浅的笑容来,视线点了点一旁的软榻。 “哥哥何不坐下?” “好,好。” 殷郊如一直被驯服的猛兽,拘谨坐到床沿,鼻尖是小姑娘身上的那股熟悉的浅浅冷香,让殷郊更是全身紧绷,努力抑制着脑海中出现的绮丽画面。 见男人坐定,殷宓也起身,几步走到男人面前,不加言语,却从袖中掏出截红绸,俯身系在殷郊眼前。 “阿宓,你...” 身体尚未接触,但好似已经能从空气中感受到女儿家身上的温度,视线又被一片暧昧的红所遮挡,殷郊却不敢加以动作。 “哥哥之前不是说,什么都由着我吗?” 黑暗中,每一寸身体都变得更加敏感,随着殷宓又拿红绸将自己牢牢绑住,甚至故意在自己耳边吹了口气。 等殷宓完全起身,殷郊双手已被绑到身后,动弹不得。 殷郊的呼吸都乱了起来,腰腹下意识使力想要上顶,下一瞬,却被女人的指尖点在了发情性器的最顶端,殷郊身体猛地一颤,却又被那异常结实的红绸束缚,无法动弹。 “阿宓,你做什么!” 殷宓歪头,纯良无辜的眨了眨眼,不去回答男人喘着粗气的质问,反倒试图从那红绸里,将殷郊的衣袍抽出来。 她到底还是太紧张,好像弄错了顺序,这下子人倒是绑住了,可这衣服倒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抽出。 在她之前的记忆中,大多都是自己被脱了干净,男人身上还套着不少衣服,工整得紧,现在倒是反了过来,殷宓自己神态自若衣衫整齐,而殷郊则裸露着身前胸腹处的肌rou,胡乱喘着粗气,下身性器也在裤子里狼狈高翘。 殷郊对她这十多年的疼爱做不了假,若是让她真的与他断了关系,殷宓自己终究是舍不得,索性改了方式,只希望是场特别的问罪。 “哥哥猜猜,我要做什么?” 小姑娘心里升起股报复似的快感,修建整齐的指甲在男人褐色的乳首上轻轻刮蹭一下,见殷郊情难自已高高昂首口中溢出声罕见的颤音,更是凑过去,趴在男人怀中,两只手不断揉弄起男人未被触碰过的rutou,一边张口将上下滚动的喉结含进嘴里,舌尖舔舐着那片突出的皮肤。 “阿宓...阿宓...” 殷郊昂着首,感受着颈部温暖濡湿的触感,一声声唤着身前的小姑娘,他原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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