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的模样去看待自己的生母,殷宓更加觉得,她并非只是个简单生产去世了的女人。 见殷宓发愣,崇应彪还以为她是一时接受不了自己身世的剧变,想要安慰,但他惹事打架有经验,论起安慰倒是生疏。 索性不正经的去咬小姑娘耳朵,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落下羽毛般惹人瘙痒的轻吻。 “殿下嘱咐我的事情,我都完成了,那我应得的报酬呢?” 说罢,掌心便贴着女人腰线上移。 “崇应彪,我兄长还在外面!” “唔!” 殷宓没想到崇应彪胆子这么大,殷郊就守在殿外,他就敢对自己动手动脚。 刚躲开男人吹着热气的唇,胸前敏感的奶头就被男人直接利落的捏住,隔着衣襟捻弄弹动起来。 “殿下,用手帮帮我,嗯?” 崇应彪的呼吸变得粗重,自从初次吃个了饱后就再没机会近殷宓的身,现在可算有了机会,下身的性器兴奋到不行,一下下往小姑娘的腰间顶去。 奶头没几下就被搓硬变得更加敏感,隔着一层衣服,纵然是最为细密柔软的丝绸,但是对娇嫩的奶乳而言,仍旧过于粗糙。 崇应彪拈着一侧硬着的乳粒玩了一会儿,犹觉得不过瘾,索性直接低下头,将小姑娘的乳rou直接含进嘴里。 “崇应彪...嗯...你疯了...别咬啊...” 殷宓的声音带上了哭腔,腰间一下一下顶着自己的大东西也不容忽视,崇应彪对准那个可怜的小奶头咬了一会儿,便直接解开裤带将性器放出,态度强硬的拉着殷宓柔软的小手,握住自己狰狞的性器。 “对,殿下,就是这般,揉揉前面...” 殷宓整个人僵在原处,崇应彪倒是从中得了趣味,喘息声逐渐大了起来,握着殷宓的手,将掌心直接按在自己性器的顶端上,发力揉弄起来。 太久没吃到,就连是最简单的rou渣都能让崇应彪的喘息中逐渐透出浓厚的愉悦。 他是不在乎,但殷宓怕极了若是两人耽搁的时间太长,殷郊会看出端倪。 更可怕的是,万一兄长直接推门进来,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索性顺从着崇应彪的心意,任凭他低着头,在自己胸前舔舐啃咬,手上的动作也不敢停下,只盼着能赶紧让身前人释放出来。 崇应彪到底还有着几分分寸,牙齿只流连于一侧的朱果,专一到连另一侧的奶rou都不曾用口唇触碰,只是用掌心将那乳首按在下面,用掌腹处刮蹭。 就算沾湿了衣衫,也只不过一小块,用随身的披帛稍稍遮掩,便看不太出来。 殷宓只觉得自己的掌心被蹭的越来越烫,甚至沾上了些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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