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怔,屈辱感汹涌而来,手腕与下体隐隐作痛。 趁她出神,谢景珩微一倾身,将人横抱起,往蒲草堂后院走去。 杏花巷的百姓们不敢靠太近,却也都伸长脖子,瞧着蒲草堂的动静。 有人奇怪:“究竟是谁乱传,说王爷不喜王妃的?瞧瞧这宠的,路都舍不得她自己走。” 有人感慨:“是啊,看王爷对王妃说话时那亲昵劲儿,怪不得成婚两年无子嗣还不纳新人入府呢,只怕是眼里根本容不下其他人。” ** 江远山养病这些日子精神气足了不少,听见外头动静便径自下了床,缓步走出房来。 恰巧碰上谢景珩抱着江流萤进来。 年轻的王爷停下脚步,向他颔首致意:“岳父大人。” 江远山连忙摆手:“不必管我,我不过出来见见日头,你们自忙去。” 江流萤本来还想挣扎,听见父亲声音,到底还是放弃了。 谢景珩将她抱进厢房,放到床榻上。 见她一缕发丝压在衣领下,便伸出手准备替她取出。 江流萤却是一惊,吓得缩起身子,双手抱住胸口:“我父亲在外面。” 她眼睛红红,如受惊的幼兔。 谢景珩被她这模样逗笑,将那缕发取出,只是收回手时,故意放慢动作,指尖蹭着江流萤锁骨而过,又若有似无触了触她颈间肌肤。 “知道怕,往后便乖些。”他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从蒲草堂出来,谢景珩吩咐张达:“安排两个人暗中保护,不能再让王妃遇到危险。还有,”他眸色骤然一沉,语气也陡然变得森寒,“去查查昨日那群山匪还有无同伙。” ** 江流萤重新洗净了身子,赤身裸体坐在床边,手边放一支素朴白瓷罐,这是她为自己配制的玉凝膏。 两年来,若不是有这玉凝膏在,她的身子恐怕早就被毁得不成样了。 从中剜出黄豆大小的膏体,以体温化开,涂抹于腿心红肿处。 丝丝沁凉弥散,好歹勉强压住原本的刺辣肿痛。 江流萤的心,却并未因此好过多少。 想起谢景珩临走前甚至称得上温柔的言行举止,她几欲作呕。 为何从前的她那般痴愚,竟盼着他会对自己生出情意来? 他分明只将她当做泄欲工具,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免费娼妓。 可她是如此弱小无能,即便已认清事实,也无从逃脱,真是可悲至极。 看谢景珩如今态度,和离之事,只好从长计议。 将身上各伤处都处理过一遍后,江流萤穿好衣服,拉上被子躺下了。 昨夜被折腾得太狠,她本就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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