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查办案件。 江流萤感激,起身向顾彦清郑重施礼:“谢顾世子。” 顾彦清赶紧扶她归座:“傻瓜,你我一同长大,你的事,便是我的事。” 此话说得略显暧昧,江流萤垂头不语。 顾彦清也意识到自己言语僭越,苦笑转开话题:“老师说身子已经恢复昔日健朗,可缘何阿萤你仍住在蒲草堂?莫不是老师怕我担心,诓我?” “不是的,父亲身子确已大好。”江流萤只答了一半。 另一半,关于她与谢景珩,她不愿向顾彦清诉说。 顾彦清见她又低头,知她是不愿说,也不再多问,只是提起自己有座别院在微雨街,离蒲草堂所在杏花巷很近,一直闲置无人居住。 “阿萤若是不嫌弃,可去那里住下……” 江流萤连忙摆手拒绝:“顾世子的美意流萤心领了。” 谢景珩本来就疑心她与顾彦清不清不楚,她不能害了顾彦清。 不过,顾彦清的话也提醒了江流萤。 她这几日常做噩梦,夜间惊醒,好几次惊动了父亲,影响他休息。 既然不愿再回王府,她确实该考虑另寻一处宅子了。 ** 二人从雅间出来,路过另一开着门的雅间时,听见里头响起杯盘碎裂声。 接着,几盘精美糕飞出,落在他们脚边,拦住二人去路。 自有洒扫婆子前来清理,掌柜的亦上前赔不是。 “那位夫人也不容易,为了让小公子开口吃东西,走遍南城的饭馆酒楼,花了不少钱点来各色菜品点心,偏偏无一能入小公子的眼,脾气还越发火爆了……” 左右一时走不了,江流萤便往那雅间内看了眼。 微胖的妇人气喘吁吁,隔着桌子与儿子对峙,气得眼睛都红了:“你到底想吃什么?” 而那孩子,大约七八岁模样,高出桌子些许,正对着母亲做鬼脸:“略略略!我什么都不想吃!” 江流萤目光落在他吐出的舌头上,不由蹙眉。 ** “舌苔厚,黄腻,两侧咬痕极深,是脾胃虚寒之状。”江流萤说着,又给那孩子把了脉。 果然如她所料:“脉象细弱,缓沉,亦是脾胃寒弱的表现。” “啊?”那妇人将信将疑,“只是挑食而已吧?” 江流萤摇头:“从令郎现下情况看,需尽早服药治疗,否则恐亏及根本。” 妇人将孩子拉至身前,搂进怀里,眼神戒备:“姑娘你……是大夫?” 江流萤没有多想,答道:“家中开药铺,略读过几本医书。” 那妇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小声嘟囔:“原来是想卖药。” 顾彦清等在一旁,怕打扰江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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