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做了两年瑞王妃,你就忘记自己是谁了?” “还以为你父亲是太傅?你们江家如今唯一有的,就是那个蒲草堂,连个小厮都请不起的破药铺。” “我警告你,安安分分待在王府里当你的女主人,做我的王妃,才是你唯一的路。” 他语气冰冷无情,带着居高临下的轻蔑。 “女主人?王妃?”江流萤笑了,其中苦楚难以言喻,“谢景珩,说这些话你不心虚么?” “且不论掌家权与府中账册,单单拿库房来说。连你的副将都有钥匙,随意进出,我呢?想取一根人参救我父亲的命,都必须先经过你的批准。” “谢景珩,你真当我是你的王妃过么? 在你眼中,我与那些秦楼楚馆的娼妓有何不同?除了供你发泄情欲,你可曾对我有过一丝真情?” 谢景珩面色阴沉,眸光森冷,他冷笑一声,猛地将江流萤的手腕拽到嘴边,狠狠咬下去。 “啊——”江流萤痛呼,眉头蹙起,眼眶泛红。 终于看到了她不一样的表情,谢景珩满意地勾起嘴角,指腹摩挲她皓腕上红肿咬痕,轻慢地摇头。 “娼妓被这样咬上一口,可不会如你这般哭闹,她们会笑着喊舒服,伸出另一只手求我再来一次。” “啪嗒,啪嗒——”有温热的液体落下,砸落在谢景珩手背。 是江流萤的泪。 男人目光一滞,面上神情闪过一瞬不自然。 他松开江流萤手腕,起身背对她:“我对你若真那般不堪,你哪来的钱给你爹买那救命人参?” 江流萤声音发闷:“是,鸳鸯佩卖了个好价钱。” 谢景珩猛然转身,目光冰冷:“你卖了我们的新婚信物?” 江流萤直视他眸中酝酿的风暴:“是,既要和离,那鸳鸯佩,亦无必要再留了。” 不知为何,她原本动荡的情绪,在说出这句话后平静下来。 原来,给一段长达七年的感情做了断,也并不如她想象中那般艰难。 她摩挲着掌心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感受隐隐传来的痛。 江流萤感谢这痛,让她保持清醒。 她想,即使将来日子会过得贫苦艰难,她也不会后悔与谢景珩和离。 从进入内室以来,这个男人没有真正关心过她一句。 她不信他看不见她的病容,闻不见这满屋药味,他不过习惯这般装聋作哑,因为他根本不在意。 好在她如今已对他不再抱有任何妄念,亦不会再为他痛苦伤心。 方才那泪,不过是因为羞愤。 看着她抬手拭去泪水,面色重回平静,谢景珩心头怒火翻涌。 他再次抓住江流萤手腕,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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